萧永宁露出宠溺的目光:“阿澜如此为崖州百姓着想,我也不能闲着。今日我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你。”
季澜:“什么惊喜?”
萧永宁:“你随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季澜跟着萧永宁来到一处偏僻的海岸边,一艘巨大的船只立刻印入眼帘。这船比普通的商船足足大五倍,船高三层,楼台高筑,蔚为壮观。
“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大的船?”季澜吃惊道。
“我特地命人为你打造的。这船穿行大风大浪如履平地,你以后再也不用怕晕船了。”萧永宁拉起季澜的手,“走,随我上去看看。”
季澜缓缓登船,每走一步心里都是暖暖的。
船的甲板十分开阔,能摆下二三十桌宴席。一楼船舱是个大统间,足以容纳上百人。
萧永宁指着船尾的方向道:“那儿可以弄个舞台,到时候请些伶人、歌姬表演。旅途漫漫也就不觉得寂寞了。”
季澜用目光测量着船内的空间,觉得这主意好得很,便接口道:“妙啊。有了这艘游船,愿意来崖州的客人一定会更多。”
萧永宁顿了顿,道:“这船是我专门为你建的,不作他用。”
季澜:“那岂不是可惜了?只你我两个人乘坐有点浪费啊。”
“我已命谢炎继续赶工,自然会有别的船改善崖州的出行。”萧永宁拉着季澜来到二楼。
二楼的空间比一楼小一半,布置成卧房的样子。房内的陈设低调、素雅,却隐隐透着贵气,一看就是萧永宁亲自安排的。这样的环境中,一对大红色的鸳鸯枕头就显得格外晃眼。
季澜只瞟了一眼便红了脸。
萧永宁笑着问:“阿澜对这儿的布置可还满意?”
季澜点了点头,在萧永宁脸上轻啄了一口便逃也似的上了三楼。
三楼是一处亭台,四面相通,在这儿眺望远处的海景再好不过。亭子的正面挂了一块匾额,上书“悦澜号”。
亭子中央摆了酒菜。季澜伸手摸了摸,酒还是热的。可他却连一个仆人都没看到。
季澜问道:“殿下,伺候的人呢?”
“我在这儿,阿澜还要谁伺候?”萧永宁搂上季澜的腰。
季澜退了两步便无路可退,撞到了围栏上。
萧永宁捧起季澜的脸:“方才的豆腐实在好吃,让我再尝尝味道。”
季澜:“可我爱吃咸的,不爱吃甜的。你真的不介意吗?”
萧永宁摇头:“不介意。我当时只是恼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实情。”
“你怎么知道你问了,我不会实话实说呢?”季澜撇嘴,“殿下掌管生杀大权,本就与我不平等。”
“是我没有站在你的立场考虑。我萧永宁起誓,此生永不负你。凡我所有,地位、名誉、金钱,皆与你同享。以后咱俩就像寻常夫妻一样平等相待,好吗?”
季澜:“真的?”
“当然。”萧永宁从腰间摸出一大串钥匙,“库房的钥匙都交给你。我从东宫带出来的所有财产都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