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誠功說完沉默了,好像是在回憶那段時光,過了一會兒他繼續說:
「別人都說,黎思行這人功利,作為電影人他不存粹。」說到這紀誠功冷笑了一聲,他說:「去他奶奶個腿吧,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了,黎思行他就是這個電影圈最大的良心!」
紀誠功說的激動,說完周圍有鼓掌有叫好的,黎思行連忙說承不起。
紀誠功眼睛一橫:「什麼承不起!給我承著!」
老頭喝多了,不講理,黎思行都讓他逗笑了,服軟說:「承著承著。」
紀誠功聽他這麼說才又笑了起來,端起酒杯跟黎思行說:「咱爺倆喝一個。」
跟別人黎思行喝個茶水就應付過去了,但跟紀誠功不行,他拿過秦驍野的酒杯陪著。
有了紀誠功開這個頭,製片副導什麼的就都來了。
這次有了黎思行他們才算是轉悲為喜,因禍得福了。起初他們這部戲找黎思行的時候黎思行沒接,他當時就有要休息的打算了,這次半路換個演員卻把他給請來了。
不管外界是怎麼說黎思行的,但在電影這個圈裡他黎思行就是個活招牌,沒人不想用黎思行。
酒過三巡黎思行有點暈了,秦驍野注視著這邊把黎思行的酒杯拿到了自己面前,再有來敬酒的他一律幫忙擋著。
來敬酒還挺懵,但看黎思行都笑著默許了就沒說別的。
一頓飯吃完天都已經黑了。
黎思行第二天有事兒所以得連夜趕回去,一群人在飯店門口告別。
明亮回酒店去收拾行李了,一會兒直接去機場,所以這會兒黎思行喝的有點暈一直是秦驍野在扶著他。
「回去記得來家裡,給你做好吃的。」紀誠功喝的也不少,這會兒被製片攙著跟黎思行說話。
黎思行應道,忽然餘光瞥見原處綠化帶里有閃光,便往前擋了一步,給秦驍野擋在了他身後。
秦驍野看了他一眼,以為他就是站累了換個姿勢。
寒暄完黎思行就被帶上了劇組派來的車上。
一坐到車上黎思行就閉著眼睛靠到了椅子上,眉毛微微蹙起。
「難受?」秦驍野在旁邊兒問他。
黎思行輕輕「嗯」了一聲,「我怎麼就沒像你的酒量呢?」
秦驍野喝了那麼多也沒像他這樣。
秦驍野說:「我這是練出來的。」
黎思行睜眼看他,他想聽他繼續說,但話到這秦驍野就止住了,他說:「閉眼。」
於是黎思行便乖乖的把眼睛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