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遗憾,手握成拳,就差一点!
没理会夏竹和冬雪白的像纸片的脸色,我冷冷地吐了句:“知人知面不知心”,搀扶着秋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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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秋月扶着树,身子微弯表情痛苦地吐着。
好不容易吐完了,她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脸丝毫没有血色,手捂着肚子有些抽搐。
我仗着比她高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和道:“现在舒服了一点吗?”
秋月点了点头,小声道:“头不犯晕了,就是觉得有些恶心。”
“你坐一下吹吹风,恶心很快就没了,然后吃点东西。”我细细地叮嘱着她一番,准备转身离开。
忽然,秋月伸手拉着我的衣袖,糯糯道:“媚烟姐,你陪陪我好不好?”
我看着她那双孺慕的双眼,心思一动,陪她坐到草丛中。
在我故意引导下,她说出了昨天被阿娘叫去后发生的事情。
“阿娘找了四个丫鬟,她们将我身上的衣服都脱光,把我按在桌上,我很害怕,边哭边叫阿娘。阿娘蹲下来看了看,然后摸着我的脑袋说乖。”
“我被人放开了禁锢,刚穿好衣服就听到有人在门外凄惨的叫着,我走近一点,发现我的男仆被人绑在了一个木板上,啊大啊二手里拿着长长的木棍,一下又一下地打着他的身体。”
“呜!媚烟姐,我好怕啊,我跪下来求阿娘不要打了,但阿娘不听,叫丫鬟将我的嘴巴给堵住,按着我坐在桌子上,看着我的男仆被打。”
“他、他就在我面前咽气了,呜!媚烟姐,我好恨啊!”秋月趴在我的腿上泣不成声,我揉着她的脑袋,温柔地安抚着她。
不知哭了多久,秋月的泪水才止了下来,看着我哽咽地说不出话。
我摸了摸她的脸,郑重地问道:“秋月,你恨春花吗?想要帮男仆报仇吗?”
秋月毫不犹豫地点头,眸中的恨意如世上最浓烈的毒药。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也恨,我们一起报仇!”
秋月眼中的泪水又落了下来,她拼命点头,扑进我怀里,抱得我很紧,沙哑道:“我们,报仇!”
当天晚上,我就带着秋月去找阿娘。
阿娘是虞美人的老板,掌握着我们的生杀大权,想要一步步爬上来,首先必须取得阿娘的信任。
我跟秋月商量了下,决定去讨好阿娘。
阿娘对我们的到来并不意外,但也没什么表示,我对秋月使了个眼色,主动上前给阿娘揉着额头,秋月则蹲下身子给她捶腿。
阿娘放松着身体任由我们服侍,我揉的手臂发酸,秋月也蹲的双腿直抖,但我们硬是咬着牙,继续服侍下去。
既然要讨好阿娘,就算是做条狗,我们也要开心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