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岑枝青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疼,特别是下面那处,酸痛难忍。
她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在床上边用手r0u腰,边摇头回忆。
她被人上了,还是一个nv人。
一个声音好听,jg力旺盛的,nv人。
而且…岑枝青下意识地在房间里搜寻起来,眼睛掠过乱糟糟的被子以及上面可疑的sh痕,脸se微窘。
然后才意识到,她的一夜情对象不见了。
岑枝青歪躺在床上,手臂抵住眼睛,闭眼回忆起昨晚的疯狂。
完了完了,她身为nv主,居然和一个陌生nv人shang了,而男主却始终不见踪影。
她还在想男主会什么时候才出现,床脚下的手机响了起来。
翻身起床,岑枝青哎呦一声,她咬牙忍住腿根的酸疼,趴下身去翻包里的手机,接听。
打电话过来的是室长,她不等岑枝青开口便率先急道:“阿青你在哪儿啊?”
岑枝青无语凝噎,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哪儿?
眼睛到处张望,突然看到床头柜上玻璃杯旁的木盒上镌刻了酒店的名字,于是回了一句。
室长有些疑惑:“昨天我们蹦完迪才发现你不在了,找了大半天,酒吧经理才告诉我们说你朋友来接你走了,噢对了,今天得搬离寝室,你现在要回来了吗?”
岑枝青哪有什么朋友啊,从小到大,凡是和她玩得好的nv生,不超过一个月便会疏远她,被如此这般几次后,岑枝青不敢再轻易与人交往了,她独来独往惯了,朋友一词还挺陌生。
但是,她总不能说自己和陌生人一夜情了吧,对方还是个nv人,她就更不能说了。
这个世界不承认同x婚姻,甚至在官方的带领下隐隐抗拒着同x之ai。
“嗯,今天要回来的。”岑枝青避而不谈那位所谓朋友,转移话题地问道:“之前辅导员不是说了可以晚几天再搬的吗?”
室长听到这个,叹了一口气,语气欣羡的说:“害,还不是为了迎接新生,学校让咱们大四的赶紧搬走,好给新生装空调啊。”
岑枝青撇嘴,学校总是在你离开之后ga0装修。
“对了,你今天要是回来就早点回来啊,咱们寝室自己聚一聚,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了。”室长道。
岑枝青拧着眉,这个有些麻烦,按照剧情发展,今天是顾家找上门的时间,她怕错过了,所以犹豫着该不该应下。
那边室长见她久久不说话,便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开口,善解人意道:“你是有事情嘛?要是有事儿你就先忙。”
岑枝青心里过意不去,毕竟都毕业了,大家也是想聚一聚的。
可今天有可能是她人生的转折点,她不敢赌。
“不好意思啊室长。”岑枝青歉疚地说。
“害,这能有多大事儿啊,行了我先去收拾东西了,你先忙事儿吧。”
挂断电话后,岑枝青下床穿衣,她缓慢艰难的蹲下身去捡皱巴巴的衣服,实在是很嫌弃啊。
最后g脆选择裹着浴袍去浴室洗漱,等擦着头发水汽出来时,才看到旁侧沙发上放着的一套衣服。
一套牛油果绿的长袖连衣裙,立领的领口有些高,同se系的内衣k摆放得整整齐齐,用一只口红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道:
抱歉,临时有急事,醒来后请联系我。
并附上一串数字。
字t苍遒有劲,尾峰略微上挑,一看便是下了功夫练过的。
不期然的,岑枝青突然就想起那人咬着她耳垂低声叫她乖乖时候,细长的手指如握毛笔,在她腰间游龙走蛇,蜿蜒盘旋。
耳朵倏然染上了绯红,岑枝青垂下眼帘将衣服穿好,等穿上裙子照镜子时才发现了一夜情对象的细心。
微高的领口正好将锁骨的红痕挡住,岑枝青刚刚泡了个热水澡,全身su麻麻,本来还想再睡个回笼觉的,但一想到自己昨晚在床上喷了,就膈应得不行。
她取了房卡出门,到大厅前台处被告知已经付了房钱。她踯躅着,犹豫再三,还是没去问昨晚同她开房的人的姓名,毕竟再见的几率不大,而且昨晚她全程被迫迎合,压根就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
打车回校,刚下车,从旁侧窜出一辆黑车,突然停在她面前,里面一只穿着五厘米高跟鞋的脚踏出来,岑枝青心里一突。
来了。
“岑小姐,很冒昧打搅到你了。”对面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富太太开口道。
“不会,请问您是有什么事情吗?”岑枝青心里门儿清,面上却作出有些惶恐的表情,毕竟她可是一个从小在福利院长大,靠看人脸se生活的可怜小孤儿啊。
宋凝之看着对面长相与自己和丈夫有八分相似的nv孩儿,心底已经确定了,这才是她们的亲生nv儿。
只不过,“据我了解,岑小姐从小便生活在北川市福利院,期间一直靠好心人士救助才得以完成学业,并于昨日正式毕业。”宋凝之语气淡淡,声音中没有一丝找到亲生nv儿该有的热情和愧疚,反而有些微妙的高高在上,她漫不经心的撕开别人伪装的面纱。
岑枝青愣了一下,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她惨淡的g了一下嘴角,眼神闪躲:“啊是、是。”
宋凝之双手换于前x,微扬下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打量。
而岑枝青在她不屑掩饰的目光里无所适从,握着咖啡杯把手的手指猛然缩紧。
她向来挺直的背脊微微弯曲,低下头不敢回视。
宋凝之看着她心里实在是感到失望,她身为北川市最出se的名媛,拥有最好的家世,以及最好的丈夫,就连昨天才发现并非亲生的nv儿也是从小就出类拔萃的。
而她这个亲生nv儿,却一副随随便便就能摧毁掉自尊心的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