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黎初骂骂咧咧的声音全被堵住,只剩下呜呜的呜咽声。
暧昧又娇弱,被欺负狠了。
惹到厉明洲算是踢到铁板了!
男人的手摸到她腰间的浴袍的腰带,伸手扯了扯,根本没解开。
黎初在他身下挣扎,根本不老实,男人扣住她乱动的双手按在头顶。
厉明洲瞥了眼黎初浴袍的死结,勾起唇角,“就靠这个破死结也能防住我?”
“厉明洲!你混蛋!放开我!”
“你要是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黎初对着厉明洲破口大骂,又气又急,眼眶泛红,泪水在眼里汇聚。
眼神死死地盯着厉明洲,生怕他解开了自己的死结。
厉明洲不以为然地挑眉,单手轻轻松松地解开了黎初腰带的死结。
他还恶劣地把腰带抽出来,按着黎初的手,绑了一个死结。
“呜呜呜,厉明洲!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在京市,甚至是整个华国,都算是个人物,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
“呜呜呜,我要你死!”
黎初一边哭,一边骂,一脸生无可恋,泪珠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弄湿了耳边的发丝。
黎初的腿被压制着,手又被绑了,就跟待宰杀的鱼一样。
厉明洲为刀俎,她为鱼肉。
黎初躺着,腰带被抽走,身上的浴袍散开,黑色的浴袍,衬得少女的肌肤嫩得像是牛奶里泡出来似的,冰肌玉骨,肤如凝脂。
黑色的发丝柔顺的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为她增添了几分勾人的风情。
甜妹的脸蛋,御姐的身材,任谁看了都把持不住。
厉明洲根本不想忍。
“别哭。”厉明洲轻抚着少女的脸颊,为她擦拭走脸颊上的泪珠。
接着,男人的眼神变冷,“一会可有你哭的时候,别提前把嗓子哭坏了。”
黎初的唇被男人捂住,哭声变小……
门外,迟耀担忧地站着,听着里面传来的声响,眉头紧锁。
饿了25年的男人,头一次开荤,也不懂黎小姐能不能受得住。
后半夜,黎初疲惫地睡了过去。
厉明洲随意地披着浴袍,打开了房门,门一开,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迟耀。
厉明洲不满地皱着眉,声调沙哑低沉,“你怎么在这?”
迟耀瞥了眼厉明洲,耳朵不由得红了,发热。
浴袍松松垮垮地穿着,敞开胸膛,身上有暧昧的抓痕,在冷白色的胸肌上,尤为明显。
甚至连嘴角都破了,血液早已凝固。
还有有一股味道从里面散了出来。
厉明洲事后餍足的模样,实在过于性感。
迟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是故意要听墙角的,就是有点不放心。
“我……对不起洲哥。”迟耀只好道歉。
“行了,大半夜的,快回去睡吧。”厉明洲打发了他,关上了房门,自己下了楼。
迟耀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厉明洲反而不是很困,刚才的滋味实在太过于美好,甚至他自己都有点控制不住。
想到这,厉明洲勾唇浅笑。
他去地窖取了一瓶酒,又上了楼,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