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来归面红耳赤地过来捂他的嘴。
殊灵笑了一下,顺着晏来归推过来的力道仰倒在榻上。
晏来归的掌心忽地被什么柔软湿漉的东西舔了一下。
他闪电般收回手,简直骑虎难下。
见晏来归迟迟不动,殊灵啧了一声,伸手要去扯晏来归的衣带,道:“你不肯给,我便自己动手了。”
晏来归一想到那天时愉干过什么坏事,面色一变。
晏来归知道时愉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情,便捉住殊灵的手腕,无奈道:“时愉。”
殊灵抬起眼眸,和晏来归对上眼神。
半晌,他抬起上身去亲晏来归,将晏来归拉了下来。
殊灵仰躺在晏来归身下,雪白衣摆散了开来,像是一团柔软的雪。
晏来归现他拿时愉真的没有办法。
他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抵在殊灵的唇上,道:“一次。”
殊灵仰头要来吻他,道:“拒绝早下定论。”
是不是一次还说不定呢。
晏来归向来心软。
半推半就,足够好骗。
管他几次,反正到时候木已成舟,想要干什么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手到擒来。
……
殊灵有时候极其不解,为什么两人的次数能相差这么多。
晏来归说一次就是一次。
然而晏来归的一次还没完,床榻便已经被泼上了不少的水。
不知晏来归是不是察觉到异常了,他面色微变,忽然停了下来。
晏来归蹙眉道:“时愉?你给我渡修为了?”
为什么……他体内的修为反而上升了。
彼时殊灵刚从一阵缓过来。
他闻言抬起湿润的眼睫,嗓音懒洋洋的,还带着一点鼻音:“……没有。”
他也不多解释什么,只是一句没有否认,便再不肯说,明摆着就是有问题。
晏来归感受着经脉平白无故浸润开来的充盈魔息,心中警铃大作。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身体。
晏来归因为修为损耗过多,境界一落千丈,几乎从化神后期跌到差点掉出化神。
境界大跌带来的神魂识海动荡不稳被时愉当场安抚平静,但是境界差距导致的魔息干涸和经脉疼痛不知不觉地就消失了。
晏来归内视一番,现他本来萎靡不振的元婴如今仿佛浸透了春雨,甚至变得饱满圆润起来。
他的境界也在平稳回升。
晏来归犹疑地看着殊灵,道:“没有给我渡修为,那你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