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和她不共戴天,但我就是不相信她是这种人。”
许菀虽然很有心机很讨厌,但是也不可能做出怀了别的男人孩子嫁祸给萧靖川这样的蠢事。
“不管你相不相信,事情就是如此,还有,你也不用再算了,这个孩子,确实不是我的。”
“三哥,你要不要再仔细想一想……”
萧云嬗拉住他衣袖摇晃:“你们俩之前是不是喝醉酒一夜情过,或者是你什么时候欺负过人家,但你忘了不认账了?”
萧靖川忍不住冷笑:“萧云嬗,你动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如果真有这种事的话,许菀那女人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怕是她现在早就是你三嫂了!”
云嬗有些懊丧的坐回沙发上:“难不成……那孩子真的是别的男人的?可是,她不就那一个未婚夫宋凌墨吗?我听迦南说,宋凌墨和她日常也就拉拉手,连亲嘴都只有两次……根本没上过床……”
萧靖川越听越火大,拎着她手臂将她拉到书房外,然后砰地关上门,直接反锁了。
简直是莫名其妙。
一个一个都跳出来帮她打抱不平。
就连萧云嬗也跟着发疯。
萧靖川越想越气,再想到方才她说的许菀和宋凌墨之间那点破事。
什么拉手亲嘴的。
他就知道,她那些乖巧柔弱,全都是装的。
年纪轻轻的就和男人拉手亲嘴,也怪不得从前十七八岁在国外时,就敢借着喝醉酒撒酒疯往他身上蹦往他怀里扑,挂在他身上推都推不开,不得已只能把她抱回房间,又差点被她发酒疯撕了身上的衬衫。
第二天酒醒了还能坦然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云嬗说说笑笑的,见了他甜甜的他三哥,一副乖巧可人的好学生模样,好像昨晚往他怀里钻在他脸上乱亲的那个许菀是被鬼上身了一般。
他都想不通,她年纪小小的,怎么脸皮能厚成那样。
可见,骨子里就不是个安分的姑娘。
而此时这个不安分的姑娘,正在初秋暖融融的阳光下,和一个相貌清隽气质出尘的男人在园子里闲逛。
如果萧靖川看到这一幕,怕是又要像四年前在斯坦福时那样,皱着眉头训斥人家,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
若是他再看到许菀毫无形象的歪在躺椅上,招猫逗狗,气的人家那只漂亮的小母猫龇牙咧嘴要去咬她,他怕是更要冷着脸训斥人家,半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了。
但许菀真的不想再做什么淑女了。
她玩够了,将小鱼干扔给小猫,小家伙叼着鱼干气呼呼的跑开了,许菀看那猫儿瞪着眼的样子,就忍不住笑起来。
薛培南见她笑的开心,眉宇也舒展开,但却仍不忘叮嘱:“小心肚子疼。”
许菀忙捂住小腹,皱了皱眉头:“还真有点疼了。”
薛培南立时要喊医生,许菀忙拉住他:“我没事儿,你叫医生来,又让我回去躺着,我都躺了一个星期了,好不容易今天没风,太阳也好,我能出来透透气……”
听她说得可怜,薛培南的心立时软了,“那就再待十分钟,还是要静养的。”
许菀连连点头。
薛培南见她歪在躺椅上,一脸悠闲放松,脸颊和嘴唇上也有了点点血色,不由嘴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