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震天目光阴骘的坐回椅子里,强压着怒气看向凤倾歌。
“凤倾歌,你可知错?”
“女儿不知。”
凤倾歌
抬眼看着自己的便宜爹,说话间,默默压下胸口翻腾的气血。
不得不说,她这个父亲长了一副好皮相,高额阔鼻、面容端方,一件紫金色的锦袍,衬托出不怒自威的威严气势。
可惜…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啪!
“混账东西。”
凤震天面色铁青的拍桌。
“不知?你不仅三番四次的打伤妹妹和母亲,而且还强抢了你二妹的院子,折断了为父送给她的金鸣剑。”
“现在,更是打伤了楚家兄妹和恒王殿下。你竟然说自己,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凤震天气的额头上青筋直跳。
看着眼前不服管教的凤倾歌,简直后悔自己当初把她生出来。
凤倾歌似笑非笑的扫了凤金氏一眼,目露讥讽。
果然…
她这个便宜爹才刚回来,某人就忍不住告她的状了。
不过…
似乎还少了一样罪状…
“爹这样说,莫非是不等女儿辩驳,就先仓促的定下了女儿的罪状吗?”
重新把目光移到凤震天身上,凤倾歌尖锐的出言反问。
“你……”
凤震天的话语一滞,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强势起来的女儿,有些说不出话来。
“爹难道就不想问问,女儿素来懦弱胆小,这次为什么一反常态,打伤凤金瑶?”
“父亲难道就不想问问,女儿为什么抢了凤金瑶的院子,折了她的金鸣剑?”
“父亲难道就不想问问,女儿又为什么打伤了楚宁和云楚恒?”
凤倾歌猛然抬头,一双眼睛冰
冷锐利的盯向座上的凤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