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公子,客人刚走。”
殷罗琦看了看眼前这两位姑娘,神态自若,看不出任何端倪,只好说着离开房间:“那好吧,没事了。”
余彦霖一看殷罗琦已经走了,出来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好险,好险。”说着就要走出房间。
樊一叶叫住了他:“等等,你干嘛?”
“出去啊,被这样一弄,没心情了。”余彦霖摊开手说道。
樊一叶正经道:“你是不是傻,就这样出去,你不怕她守株待兔?”
“我们从这边走。”说着樊一叶指了一下窗户。
“哈哈,对啊,还是大哥聪明。”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倒也合理。
樊一叶和余彦霖也不犹豫翻了窗户出去,这两人倒是特别,这飞檐走壁的功夫都用在吃花酒上。
没过多久,二人便原路返回,回到了樊一叶的房间,樊一叶说道:“多亏这两位姑娘机灵,帮我们瞒了过去。”
余彦霖开怀大笑:“哈哈哈,那是,正所谓仗义每多屠狗辈,欢场尽是义气鸡!”
樊一叶笑着开了门,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翌日。
捕头带着衙役来到酒楼,找到邢云舟和樊一叶,说了这一天打听到的消息:“小人已经打听过,经过调查,死者是带着妻子上京赶考的书生,曾经去过怡红院,好像还和里面的一位姑娘相熟,接连去了好些日子呢。”
“好,凌兄弟,我们这就去怡红院。”邢云舟说道。
“嗯,好。”樊一叶应道,心里在想,还真巧,昨夜刚去那里玩过,故地重游。
余彦霖和樊一叶对视了一眼,看来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殷罗琦则是在一旁狐疑的看着他们俩,这两人昨天夜里绝对去过,可惜自己没抓住,可恶!害自己在那楼下等了一个多时辰,被蚊子咬的都是包。
众人来到怡红院,找了老板,还有在场所有的姑娘,问了一下情况。
结果最终把目标定在了莺莺身上,樊一叶二人一听,不由得感叹,这还真是太巧了。
而且这时酒楼老板也回想起,那晚的确是见过这两位姑娘中的一人,看来疑犯就是这两人其中一个。
可是问题是,这两人长得一模一样,现在还穿了一样的衣服,也没有什么特征区分,连声音都差不多,到底谁是莺莺谁是燕燕?
连樊一叶和余彦霖两人昨晚刚见过,此时都分不清谁是谁。众人不禁犯了难,更离谱的是,两人此时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莺莺,明显是其中的姐姐想要顶罪,又或者是刻意而为。
这时樊一叶突然像是现了什么,想了一下,站出来说:“诸位,稍安勿躁,现在请两位姑娘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让我看看。”
莺莺和燕燕也听从,分别取下项链,樊一叶看过之后指着左边的姑娘说道:“不管谁是燕燕,你就是凶手!”
左边的姑娘听后一脸惊慌,而邢云舟问道:“兄弟,何出此言?你是怎么断定她是凶手。”
“这两条项链一摸一样,可这位姑娘取下的这条项链,掉了一颗珠子,而这颗珠子正是日前我在死者房里找到的!”说着樊一叶拿出他捡到的那颗珠子,而这颗珠子确实和项链上的其他珠子相同。
“拿下!”捕头一声令下,衙役瞬间把那位姑娘制服。
“妹妹!”另一边的女子大声叫道,很明显这位才是莺莺。
燕燕眼看已经败露,也死心道:“没错,是我杀了他。姐姐,我只是看不下去你被欺骗,你不知道,那人早已有了妻子,却骗你要上京赶考,得了功名为你我赎身,在你这里骗财骗色。”
“所以你得知后,装作姐姐就去杀了他?”邢云舟问道,这点理由有点牵强,不至于就这样杀人吧。
“那晚我没想杀他的,我只是写了字条给他,约在他房中相见,我想当他妻子的面拆穿他,可当我去与他会面时,他已经迷倒了他的妻子,还图谋不轨,想要强奸我,我一时情急用刀扎了他几下,当我回过神,他已经死了,而我躲在房中,干脆把刀放在了他妻子手里,于是从走廊窗口逃脱。”燕燕哭着说出了实情。
“妹妹,你为什么这么傻?如今你杀了人,可如何是好。”莺莺也哭着想要为妹妹求情。
“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法不容情。带走!”捕头带着衙役把燕燕押回衙门,听候落。
“怎么办?她们都不是坏人,我不想她死。”殷罗琦看着樊一叶说道。
樊一叶心里也有些不忍,说起杀人,他们杀的人也不少了,可江湖中事,不能一概而论。而且就算是武林中人,无缘无故杀害百姓,也是要被官府追捕,而像邢云舟这种人,就是专门对付武林中的罪犯。
“你难道要劫狱吗?”樊一叶问道。
余彦霖却在一旁小声说:“也不是不可。”
莺莺看着妹妹被带走,跪在樊一叶面前哭着说道:“公子,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妹妹。”
樊一叶把她扶起,安抚道:“姑娘先别急,此事容后再议,你放心,你妹妹还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