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蓝无法再挣扎,身上的那个人用力地按住了他,那个人的手继续摸索着,碰到了最隐私的ixue口。
乔子蓝拼命摇头,而与此同时,他感到有异物强行突入了他的身体,似乎是一根手指,乔子蓝无法躲避,他的身体立刻条件反射地紧绷起来,这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疼痛。
不要……不要……疼……而那个男人并没有中止对他的伤害,乔子蓝感到他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并且像探索一样在他体内不断深入,旋转。
屈辱的眼泪涌出来,浸湿了蒙眼的布,乔子蓝痛地发抖,已经无力挣扎,而这时他突然感到一阵轻松,男人的手指很快地退了出去,但轻松并没有维持几秒钟,巨大的灼热的物体抵过来。
乔子蓝能猜到那是什么,他发疯般地摇头,徒劳地扭动身体只想求得男人一点点的同情和怜悯,能够留给他最后一点尊严。
求你放过我,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就打我骂我,怎么样对我都行,甚至你要砍断我的手,我的腿,求求你不要这样……乔子蓝的思维到这里就中断了,那个男人巨大的xg器如锥子般强行推入身体,铺天盖地的疼痛摧毁了所有。
乔子蓝痛地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叶苗被尖锐的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他揉着眼睛,勉强爬起来去接电话:“哪位啊?”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请问是叶苗家吗?”
深秋的夜已经算得上寒冷,叶苗冷地抱紧胳膊:“嗯,我就是,你有什么事?”
“我是乔子蓝的父亲,他现在在你家吗?”
叶苗稍微清醒了点:“乔叔叔好,子蓝不在我家,他昨天到我家玩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他怎么了?”
“哦,不在就算了,打扰了。”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叶苗愣愣地呆着原地,他望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难道子蓝还没回家?
乔子蓝是活活痛醒过来的,不需要男人再用力按他,他早已无力挣扎,任由男人在他身体里肆虐。
最开始他还能从鼻腔里发出些微痛苦的悲鸣,后来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里滚烫的不知道是血还是男人射出来的液体。他只是觉得疼,从未有过的撕裂般地疼痛,像要将他劈成两半,男人射出来之后,就再把他抱过来从背后进去,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男人始终一言不发,如同没有言语没有知觉的冰冷机械,只有在最□时才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乔子蓝不记得男人射了多少次,只记得没有尽头的疼痛和屈辱都一片无底的黑暗中无声地盖过来,覆盖过整段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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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父母一夜未眠。他们打遍了所有能想到的电话,却没有任何线索。
韩晓丽哭了一夜,嗓子已经全哑了,乔飞开始还安慰几句,后来只一直抽烟,天蒙蒙亮时乔飞决定报警,韩晓丽哑着嗓子:“要是他们说失踪时间太短不肯立案怎么办?”
“不管了,说什么也要让人去找!”乔飞穿上外套:“现在六点有了吧,我现在就去警局。”
他拉开房门走出去,然后突然叫出声:“小蓝!”
乔子蓝昏倒在家门下的楼梯上。
乔飞把昏倒的儿子抱进门抱上床,韩晓丽扑过去哭倒在儿子旁边,夫妻两试着叫儿子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回应。
乔飞摸了下儿子的脉搏,又试了下呼吸,稍微放了点心:“没什么大问题,我们把他衣服解开,看他有没有受伤。”
乔子蓝的衣服完好地穿在身上,而当父母脱下他的衣服时却吓了一跳,少年纤细的身体上有一些明显淤痕,而手腕上,两道新鲜的勒痕鲜红地刺入眼帘,刺得人眼睛辛辣地就要流泪。
韩晓丽手足无措:“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我们带他去看医生吧,还有,还有报警!”
乔飞伸手拦住妻子:“等等,把他裤子脱下来。”
韩晓丽呆了一下,她转过头,眼泪突然流了下来,乔飞叹了口气,伸手去拉儿子的裤子。
他只看了一眼。
韩晓丽没有回头看,但她很快听见不同寻常的哭声。
她回过头,乔飞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把头埋在臂弯里哽咽地难以控制。
叶苗像往常一样来到学校,同桌的座位是空着的,他脑子里想的还是昨晚的电话,昨天晚上那么晚子蓝还没有回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还是等他来了再问他吧。
但乔子蓝的座位一天都是空着的。
生病了吗?叶苗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想,要不还是给他家打个电话吧。
到家之后来不及吃饭,叶苗就拨了乔家的电话,但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叶苗放心不下,吃完饭后又打了一次,九点多又打了一次,依然是无人接听。
真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乔子蓝没有再来上课,叶苗问了老师,班主任说乔子蓝的父母来给他办了病假,据说是突然生了急病不能来上学,已经转去了外地的医院。
那么连去他家探病都不行了吗?叶苗有些难过,唯一的好朋友突然生了病,却连探望安慰都不能。
又过了一周,乔子蓝依然没有来学校,叶苗的失望已经连叶自立都能看出来。
“我就这么一个好朋友,他突然生病我很担心啊,而且还转院,一定是很严重的病,他已经一周没来上课了,缺的笔记我都帮他补了,可是他要是再不来就真的跟不上老师的进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