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啊,不然也不会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掉落。”
“这个案子归你们查吗?这可是发生在北堰区。”
“出警都是我们出了,而且这涉及命案,上交市局也是迟早的。”
时徽点点头,思索着:“我有种感觉,凶手可能在现场或者在某个暗处观看着这一切。”
“为什么?”
“凶手绝对不是想隐藏尸体,他选择会堂,那就是希望别人看见,这种突然从天而降的方式更具有视觉冲击力,可以说是挑衅、炫耀或者警告,如果我是凶手,我当然想亲眼观看这一幕,看看众人的反应,我听你们刚刚的调查,尸体上有被虐待的痕迹吧?”
“嗯。”
“那这就带着一些对死者的侮辱,让她的丑态暴露在众人面前,估计凶手和这人有不少仇。”
“你说凶手可能会观看这一幕,会藏在什么地方?”
“可能直接就在现场,或者在后台,或者是通过监控、视频,都有可能,我觉得就在刚刚参会的人员里调查应该能查出一些。”
“你说的我会作为参考去查,”柯景行说:“你这小子在破案这方面好像还挺有天赋的,刚刚那一幕你也不害怕?不觉得恶心吗?”
“我三年级就天天看《今日说法》,专挑命案悬案看,早年还没有打马赛克,骷髅什么的都看过很多,刚开始还会害怕,后来就习惯了,我家现在还有骷髅头模型。”
“你没事在家放这玩意干什么?晚上起夜不觉得瘆得慌啊?”
“我会点素描,用来临摹,刚开始放家里是不适应,我们家猫晚上经常把它碰掉地上,然后起夜时就会踢到,后来就习惯了。”
“真是厉害。”
时徽:“就把我放前面吧,我买点东西晚上回去吃。”
“行。”
回到局里,常裕说:“景行,刚刚我们查到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叫舒窈,女,21周岁,是万城师范大学大三学生,读汉语言文学师范专业。”
“联系了她班主任、同学、舍友或者辅导员了吗?”
“联系了,一会都会到。”
“分开问话。”
“好。”
柯景行前去法医室,穆怿在进行尸检,柯景行问:“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目前没有,只能看出尸体有挣扎的痕迹,是生前遭受的虐待,最后被人刺穿心脏,贯穿左心房,伤口宽29公分,尸体上检测不出别人的dna样本。”
“这致命伤倒有点特别,利落得有点格格不入。”
穆怿:“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凶手至少有两人,一人负责虐待,一人负责杀人解决。”
柯景行:“这一击毙命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像是专业杀手。”
“没错,凶器很可能是军刀,不过不是真正的军用刀具。”
“看来这多半是买凶杀人了,”柯景行说:“一会再有发现就告诉我,我现在要去看看她的班主任和舍友来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