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萧永宁:“我猜应该叫思宁。”
“削死您?”季澜笑着在萧永宁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萧永宁还击。两人顿时闹作一团。
“其实我在那边也叫季澜。与原主同名同姓。”季澜打不过萧永宁,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压在身下。
萧永宁:“还真巧。大概是老天爷看我孤家寡人,才将你赐下来陪我的。”
“男人心,海底针。殿下如今花言巧语哄我,前些日子可是见你一面都难。”季澜故作喟叹。
萧永宁:“对不起。是我错了。”
“殿下认错就好。那我便也冷落你一个月作为惩罚吧。”趁着萧永宁分神,季澜从萧永宁的压制下逃出来。
“阿澜罚个别的吧。别的我都认,就这个不行。”萧永宁讨饶。
季澜想了想,说:“那我也给殿下出道题。殿下答对了再来见我。”
“行。”萧永宁信心满满。
季澜:“你知道我住的那颗星星叫什么名字吗?”
萧永宁:……
季澜趁他不备,跨上枣红马扬长而去。“殿下您慢慢想。我先回去啦。”
萧永宁:该死的马。
崖州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看着密报大发雷霆:“冥顽不灵的逆子!”
容贵妃一早也得了线报,特意过来给皇帝送点心,听皇帝这么骂,心底便有了计较。她上前拍着皇帝的后背,假意温存道:“皇上保重龙体,千万别生气。”
皇帝抖着崖州送来的密信,骂道:“他居然当众违反祖制,败坏风气,视国法于无物。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
容贵妃瞟了密信一眼,道:“闲王真是越发肆意妄为了。他居然说什么崖州是他的地界,相爱不分男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这是要谋反吗?”
“姐姐这话恐怕言过其实了。”卫晴桑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话音未落,人已经娉娉婷婷地款步走进殿来。
皇帝看见她,脸色好看了一些,问道:“爱妃怎么来了?”
“臣妾今日新谱了一首曲子,想来弹给皇上听。不想却误打误撞听见了皇上和姐姐的谈话,求皇上恕罪,求姐姐恕罪。”
皇帝:“无妨。”
容贵妃一看见卫晴桑就气得牙痒痒,只是皇帝都说无妨,她也不好发作,便故意问道:“听说妹妹与闲王小时候一块儿长大,妹妹可知闲王喜欢男子?”
卫晴桑羞怯道:“知道。”
容贵妃:“难怪妹妹放着太子妃不做,反倒要进宫做娘娘。”
皇帝愠怒:“贵妃慎言。”
卫晴桑下跪:“臣妾对皇上之心天日可表,求皇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