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意思,我以前没烤过这类东西,不大会弄。
唐枫一句话,害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别告诉我,这是你第一回进来烧烤店?我指着他道。
他摇头又点头:以前只吃那种烤好的东西,自己烤会弄脏衣服。
竟然是个比我还大少爷的人,我登时黑了半张脸。
如果是这样,那这场比赛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本三少还未降格到和一个新雏比手艺。
可按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我进这家烧烤店根本就是一个错误,因为这顿烧烤大宴,现在摆明了只得我一个人出工又出力。
突然想起九龙地块的事情,于是一边翻动铁丝网上的牛肉刷薄油,一边开口问他道:你上次帮我夺下九龙那块地,回去有没被三亚董事会那些老头子骂?
唐枫朝手里刚得手的烤熟的羊肉串吹了口气,答非所问地到:也许是那时候天气太热了,整整三个月,你有这么好的手艺,竟都不带我去逛一次这种烧烤店。
我瞬间沉默了下来,那时候,我可能对这家伙爱恨莫辩吧,又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弄什么烧烤?
就是现在,要不是被那四个保镖逗得心情极好,我也不会走进这家烧烤店。
萧天天的朋友都知道,要想吃到他弄得美味烧烤,得等他心情超级好的时候才有可能。
而他,向来是很少为别人免费服务的。
九龙地块的事情,唐枫终究是没有说,但我也猜到了,三亚不比萧氏,那些董事会元老的指责想必绝对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一个赢利的企业集团,总是时时刻刻考虑到利益相关问题,明明有钱赚却把面前的肥肉拱手让人,那对三亚董事会的老头们来说,是笨蛋。
唐枫不是笨蛋,他有能力更有魄力说服董事会元老,我没有忘记,他身为三亚董事长却同时也是个厉害的谈判专家,一个多方长才的高手。
想必正基于此,唐老头才愿意将诺大的三亚集团完全交托给这位年轻唐姓晚辈吧!
不知不觉中,我们的烧烤大宴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等喂饱了唐枫,我去洗了手,两人一先一后出了烧烤店大门。
唐枫唤来那四个保镖,一番询问后,保镖都没有发现周围路人的异常举动,于是我们又随便闲逛了一会,直到认定狡猾的鱼儿不在这里或者根本不上勾,才打道回了竹雅轩。
结果这趟庙街之旅,除了羊肉串和其他串串烧,我们几乎什么事情都没做,优哉地闲逛也没发生任何一点危险状况,老实说我有点失望。
晚上洗完澡,我出了浴室门没看到唐枫,但却看到阳台的门半开着,窗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微微一笑,我转到阳台上,果然便见那人倚靠在栏杆上,独自抽烟仰望着星空。
苍茫星空下,他看似有些忧郁,眼神也是难得的迷惘,胸口衬衫半敞,右手支着脑袋,嘴角叼着支万宝路,在烟雾迷蒙中整个人尤其显得感性而有成熟男人的颓废魅力。
见到我出来,只略微一点头,没有说话。
我嘴角噙起一抹温柔地笑意,夺下他嘴里的烟放进自己嘴里吸,烟嘴里有唐枫的味道。
深吸几口扔掉那半支烟,我突然内心有些激动,勾住唐枫脖子就是一个法式深吻,反反复复地吻他添拭他。
他受到热情邀约,自发地一手环住我的腰,另一手摸索着探入我宽大浴袍内侧,粗粗地摸上我的大腿根部。
我顿时浑身一个激颤,热血上涌,勾着他脖子就将他往卧室里拖。
当我将他扑倒在大床上时,他没有反抗,任我的双手不断抚摩着他光洁迷人的肌肤,强健的胸膛,性感的臀部肌肉,但我却突然伏在他肩窝处止不住地笑。
怎么?他挑了挑眉,半撑起身子,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笑着抬头道:rry,只是突然想到,你吃我烤的羊肉串,我又来吃你,这算什么,算是报恩吗?
唐枫本来还顺贴的,但我的笑声和话语却惹恼了他,他猛然一个翻身将我反压在身下,不客气地道:报恩?堂堂三亚董事长只值几串羊肉串么,笑话了!今晚我来主动!
我一惊,推了他几把,没推动,倒推得他下身抵着我的欲望更加地膨胀壮大了。
我使力挪了挪身子,有些不自在地道:这几天都是我主动
话说了一半自动消音,果然唐枫立即接了下去:所以,今天该我了
真该死,这一刻我真想杀了自己,唐枫又不是gay,向我妥协几次并不表示他喜欢被我压在身下做。
我们两个都是有自尊有身份的大男人,惯于在上位,惯于主导形势,如果说两人不是都喜欢着对方,谁也不会愿意被个男人压着干的,尽管那也能带来高潮。
如果单以力量的强弱来划分攻受,反倒我是被压的命。
这样一想,心中更有些不自在起来。
这时,耳边传来唐枫的粗喘声:明天又是周末,今晚我们好好做一场,尽兴方休。
那隐忍情欲的呻吟声,带着鼻音的粗喘声,不间断喷在我耳边的热烫气息,不停游走在我身上的火热掌心,刹时唤起我全身细胞的激烈回应。
欲望一下就涨痛了起来。
半抵抗半顺从地褪下浴袍张开双腿,我欲拒还迎,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或该怎么做。
当唐枫的欲望慢慢挤进我两腿之间时,我还是有那么一点不适应。
他硕大的坚挺因为刺激而更显坚硬和火热,慢慢蠕动着不断顶着撕磨我的甬道内壁,慢得有些磨人的焦灼,几乎令人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