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刀锋拍在雪兔子上,内衣的侧带也被割断。两个奶子晃了晃,从内衣中滚出来。顶端的樱红自己撞在刀背上,瞬间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啊。”孟鸢低叫一声。
白辽带着白手套的手捏住了她的两边侧颊,将她的樱唇嘟成可爱的金鱼嘴,他轻飘飘说道:“我真的很好奇,你身上的秘密。”
白辽没头没脑的话让孟鸢一头雾水,她含糊着摇头,“甚么秘密?唔嗯没有秘密!你把唔嗯嗯放开!”
这个实验室果真非常危险!这位白辽工程师的精神状态也十分堪忧!她太大意了,不该自以为是地孤身前来!她只能寄希望于宗朔快点现不对,将她救出去!
这真的是爷爷和爸爸合作投资的项目吗?还是爷爷亲口指定的技术负责人?若是真的,他们孟氏只对他有恩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白辽松开手。
孟鸢松了松被捏得酸的腮帮子,吐出的舌头不小心舔过白辽的指尖,橡胶手套上带着消毒水的异味,她连忙“呸呸”吐出去。
谁知道他那手套上有没有细菌和有毒的东西。
白辽的眼眸却在一瞬间沉郁下来,他再次伸手捏住她的侧颊,将手指探进去转了一圈,严峻的模样仿佛一个敬业的口腔医生。
“就是这种感觉。”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手指,温度隔着橡胶手套传递到他的皮肤。
这种魂牵梦绕的感觉,近来在他梦中出现无数次的场景。他用手指搅动孟鸢的小香舌,直到搅出晶亮的唾液,他俯下身,仔细观察孟鸢快要流泪的表情。
她含泪屈辱地看着他,无力承受却又娇魅动人。
就是这种表情。
这种让他欲罢不能的表情。
“这是为什么呢?”
白辽喃喃自语,他嗅着女人身上的馨香,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直冲下腹,将他的裤子顶出一个鼓包。
他自诩天才,除了科学与真理,凡俗的一切都不被他放在眼里。可最近反复的梦境折磨着 他,让他夜不能寐,甚至影响到了实验结果的数据。
这在白辽的世界中是绝对不被允许出现的事。
就是为了调查清楚,他才将人“友好”地请来研究一番。
可见到人之后,那种躁动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他不耐地皱起眉心,打探女人的身体。 胸口的小兔子随着孟鸢的呼吸上下起伏,两点樱红已肿胀起立。
孟鸢羞耻地偏过头,她的身体被宗朔开后,就变得这般敏感。被白辽这样的变态注视着,竟然也能情。
白辽很快就现了女体的不对劲,他掀开旗袍下摆,伸手在内裤上捻了一把湿滑的淫水,郑重其事地放在鼻尖嗅了嗅。
甜腻腥臊。
“变、态!”孟鸢咬牙切齿暗骂一句。
白辽看向她,将手上的液体送到她脸前,“你是说这个?”
孟鸢:……不止一次地痛恨自己敏感淫荡的体质。
白辽没有继续羞辱她,而是轻点手边的按钮,手术台升起,捆住孟鸢脚腕的绑带处也高高抬起并分开。随着“撕拉”一声,孟鸢的旗袍下摆被撕裂,彻底暴露出了包裹着花户的纯棉内裤。
那中心已经湿透,洇出一滩深色。
白辽走到她腿心处,弯腰去看。
孟鸢急了,她挣扎着抬起脖子,却怎么也看不见自己腿下的部位,“白辽!有事好好说,你别!啊……混、蛋!!”
手术刀的刀柄顶住湿透的布料往前一送,就浅浅没入一块。粗糙地布料和穴内的软肉一摩擦,瞬间让孟鸢软了身子。
更多黏腻的淫液从小穴边缘汩汩流出,打湿了一块白辽的衣角。
他没现,因为他此刻正用着钻研真理的精神,在试探着玩弄孟鸢的小屄。越来越浓郁的淫靡气味将白辽笼罩起来,他裆下的鼓包也越来越大。
直到他轻轻扯开那块可怜的布料,小小的花瓣随着内裤被扒开,再也包不住泥泞的花穴,将最隐蔽的部位被迫暴露人前。
清凉的空气渗入花穴中,孟鸢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