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一时间,曹仁身后上百匹快马呼啸而至。
张俊身旁傅彤见状同样持枪而来,挡在张俊身前:
“主公退。。。”
张俊见戏已经演的够足了,随即与傅彤打马回退。
身后冯习早已得过命令,连忙遣起五百多兵卒,一溜烟的就往后方退。
此卷城之道口,西面山峦纵横,东边流有大河,本就是设伏的好地方。
只见张俊回退之际,不仅没有慌乱之感,反而叫骂连连:
“匹夫。。。”
“你竟敢忤逆郭大人的命令,你给我等着。。。”
曹仁之生平,可谓败仗一箩筐。
可却常年统兵上万,独镇一方。
其根本优点便是稳健,想赤壁之后,独守南郡,便可看出他的才华。
如今曹操宛城新败,曹仁奉命而来,收残破之溃兵而守此南阳要道,又怎会轻易出击呢?
见张俊远遁,曹仁当即下令:
“此贼狡诈,不可再追。。。”
无论是从宛城败逃的曹操,还是此前的郭嘉。
他们给曹仁的命令都是镇守此处,阻挡南阳之敌。
现如今,张俊这小子猛地来这么一封信。
虽说笔迹不假,又有曹操家奴为信使。
可那涂抹之处太过可疑,分明有不可告知之目的。。。
若无涂改,仅凭信使及书信,曹仁倒也可以放张俊过去。
可这么多的涂改,曹仁决不能掉以轻心。
“来人,立刻多布眼线,绝不可让张俊从此地通过。。。”
“是。。。”
待安排完毕,曹仁随即将那名送信的家奴领到了一处刑房之内。
此地阴森而寂静,烧红的火钳更是滋滋作响。
家奴本就是宵小之辈,哪禁得住这种场面,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曹仁深知与小人只需谈威吓即可,无需其他。
故而从炭火处拾起一把正烧的通红的铁钳,并于手中反复把玩:
“说,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本是送信之家奴,信中之事,许都之谋,郭嘉又怎会让其知晓?
因而,即便曹仁吓了多时,这家奴嘴里也说不出半句有用的话来。
当然,曹仁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问了半天,毫无结果,当即叫人动手。
不想,一番殴打之下,这家奴似乎是开窍了:
“大大大。。。大人。。。小人想想起来了。。。”
重刑之下,家奴拖着濒死的身子,回忆起了博望县中生的事情。
那里同样是一间昏暗的屋子,当时张俊故意将其领了进去,在博望的屋子里,他亲眼看见了公子曹昂。
得知曹昂还活着,曹仁震恐之下,一把抓起这家奴:
“你当真看见了曹昂公子?”
“小人哪里敢胡说。。。”
“确实是。。。亲眼所见。。。”
“将军饶命啊。。。”
得到肯定的答案过后,曹仁心中疑惑顿消:
“难怪信中郭嘉要保举他做郡守,原来是想拿公子的命。。。”
“涂改之处,大抵便是公子的名字了。。。这张俊和郭嘉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想到这里,曹仁突然惊恐:
“不对,不对,来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