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帝星飘摇荧惑高,忽有狂徒夜磨刀。
这是。
杀机。
天杀机,斗转星移。
地杀机,土石山崩。
人杀机,龙蛇起6。
狂徒杀机。
刀枪剑戟来。
忽然,有一剑杀到。
此之一剑,通体湛蓝。
剑上一股森寒之气。
这赫然是一把寒冰凝结的——剑。
“啊——”
高原王大叫。
它在攻击,攻击刘一夫,这是一个极其精致的活,它必要把控分寸。力量小了,它不能把刘一夫逼至绝境,而力量大了,又恐伤到了刘一夫的身体,它要夺舍,这身体最后还是它要用的。若然把刘一夫的身体弄伤弄坏,结果不还是要经来买单?
若是不能夺舍——不!!!
他绝对要成功。
嗤——一声。
弥漫的黑气散出来。
高原王为鬼积攒至今的阴气散出来,对抗攻击它的寒冰剑。
这是对活性生物最为严重的伤害。
只是这种伤害只针对其它人,而不是对刘一夫,让他幸运的未有死去。
“就只有——”
“这点出息吗?”
“你太让我失望了!”
一个人出了低声轻叹。
说话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这人说话,很有意思。
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
只是话里话外的语音语气,都透露出一种油然而生的高高在上的味道。
那颇有一种,我是你爸爸,我在和你说话的意思!
就离谱。
哪怕是最简单的一声叹息,都充满了降维打击的傲然。
就仿佛一个国王,哪怕他一身布衣,和蔼可亲,和你在田边说农田的收成,他再怎么粗布衣服,再怎么的和蔼可亲,那也是国王。
看起来是在关心你,体贴你。
但实际上,他始终散着一种,我是在客套,你别当真,不要来烦我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我,高高在上。
你,低低在下。
我允许你低头,俯。
但只可跪吻我脚前的泥土,而不能触及我半分。
你会弄脏我的。
何等高傲。
何等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