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景儿怎么教的,高傲骄蛮的小猫在受责时就变成了乖巧的敞开肚皮的团子。而且明显映儿和景儿更亲近了几分,果然让老大带带小的,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还能促进“大宝”和“二宝”之间的和谐相处。
白惊苍对此颇为满意,虽然自己是第一次养孩子,但刚收下蓝月江时,自己就做出了如此正确的决定——让景儿参与到带小孩的过程中。只要不过分,景儿教育他时,自己都不会干涉。刚开始那会儿两人可是一点都不对付,要不是景儿已然是成熟的青年人,不会特地与小儿计较,说不定二人就得天天打架了。
4白惊苍x楼星河狠抽被迫主动撅臀“迎板子”板侧责臀缝
大约一周后
月亮还没有完全落下,天空灰蒙蒙的,此时离天亮还有一天时左右。
白惊苍若有若无的感觉到有人在自己门外徘徊,也不敲门也不离开。仔细感受了下,是楼星河。既然没有立刻敲门说明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又不走,看来是有些纠结。
他也睡不下去了,起身随意理了下衣服,没有穿正式的外袍,就过去打开了门。“景儿,这个时候有何事找我?”
楼星河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打开门,愣了一下,连忙告罪道,“扰了师尊清梦,是景儿的不是···”
白惊苍没计较这些,看着有些许局促的青年,“先进来吧。”随及转身进屋,坐到软榻上,拄着头靠着一旁的矮几,微阖双目。现在还没到他平日里起床的时候。
楼星河跟着进了屋,不忘关好了门。
“说吧,有什么事。”白惊苍懒洋洋的问道。
看楼星河还是犹犹豫豫的,他皱了皱眉。随手布下了一个结界,还算温和的第三次发问,“到底怎么了。”
楼星河感到了一丝丝的压迫,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师尊我错了!”
说完悄悄抬眼看向白惊苍,不料正对上白惊苍的眼睛,又立刻垂下眼帘。顿了顿,解释道,“我这次外出历练,在雪原上与低阶妖兽对战时走了个神,一个没站稳脚下一滑,差点被妖兽伤到。”
“······”白惊苍。
“师尊我知道错了,就算是低阶妖兽我也不该放松大意,以后一定不会了。”楼星河见师尊不说话,可能也是被他无语到了,有些窘迫的认错保证着。
他已经算是高阶修士了,对付低阶妖兽那就如砍瓜切菜一般,而且轻敌这种低级错误凡是出门历练过一两次的小弟子就肯定不会再犯。
“既如此,你刚回来的那天为何不说?”白惊苍淡淡的说道。
“因为我···我怕师尊对我失望。”楼星河低着头,嗫喏着回道。
“那现在又为何要说与我听了?还挑了这个时候来找我。”
楼星河不说话了。
白惊苍见状,也不再执着要个答案,小孩大概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主动讨打来了。孩子大了,总要顾着些他的颜面。他主动哄慰,郑重的开口,“景儿,你是我手把手带大的弟子,是我的骄傲,师尊永远不会对你失望。”
楼星河闻言身躯微微一颤,才回道,“谢谢师尊,弟子明白了。”
“裤子褪了,外袍自己掀起来,别挡着。”安慰好了,道理讲清了,也就该动手了。
“是,师尊。”楼星河乖乖的把下衣褪了个干净,又把外衫下摆拢到身前,攥在手里,该挨罚的地方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臀部微微向后撅起。
“责臀,三十下。”白惊苍取出一个宽大的木板,木板上还带有为了减少阻力而开的小孔。
楼星河凭借着身后的触感感知到了是什么戒具,心下一震,知道恐怕不好挨了。宽木板带来的力道极大,覆盖面宽,又是站姿,脚下很难不改变位置···这是罚他“下盘不稳”了。
木板轻拍了两下,在楼星河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惯着风狠狠落下,巨大的力道让他往前迈了一小步才没有摔在地上,接着就是剧烈的钝痛在臀上炸开,疼的他脑袋发昏又无比清醒。
“站回来,这下不算,加两下。”白惊苍似是早就料到他会站不稳,波澜不惊的道。
楼星河深吸一口气,应道,“是。”等他刚站稳,就又是狠重的一下袭来,他克制不住的又往前挪了半步。
“不算,加两下。”
等他站回原位,没有给他任何缓冲时间,又是一击落下。
“不算,加两下。”
······
如此十下过后,该责罚的数目不减反增。木板每一次落下后,师尊都会平淡的说出“不算,加两下”,他每次都会被那力道震得离开原位。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下一击抽落时,不得不主动挺起身后,施加一个向后的力,用肿痛不堪的臀肉去撞击迎风落下的板子,更剧烈的疼痛传来,但脚下总算是稳住了。
白惊苍挑了挑眉,终是没有再说加罚的话。继续挥板,无视孩子想锁在喉间但还是止不住溢出的痛吟,狠狠责打着已经嫣红肿起的臀肉。
三十下责完,臀肉已经不能看了,大片大片的殷红在臀上铺开,中间位置泛着更深的青紫,整个屁股肿起了两指高。
楼星河正要谢罚,就见师尊站在了他的身侧,反手揽住他的腰下压,成了一个躬身90度但腰部下榻的姿势,臀部被迫撅起,臀瓣也随之分开。宽木板竖起,侧边微用力抵在臀缝正中,他吓的大气也不敢喘。
但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板侧离开再狠狠落下,让他差点以为师尊改变主意了。
白惊苍不知在想着什么,最后突然连抽了三下就放开他了。
还算白皙的臀缝正中一条白痕浮现,又慢慢回血变红,敏感的后穴及会阴都被波及了。
“去塌上跪省。结界给你留着,今天就不要出去了。”白惊苍说完,就自顾自的濯洗一番,穿好外袍离开了。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天色已经大亮。他今日还要和众人一起商议青芽会的相关事宜。
楼星河端端正正的跪在小塌上,外袍垂下,把身后的伤处遮挡的严严实实。但高肿的臀肉此时分外敏感,衣衫蹭过,带起一阵刺痒,加上一波一波的胀痛,更加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