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初鲁还是早早的起了床,按照计划将电话打给了藤原社长。
藤原接到他的电话很高兴,互相问候一番之后,他把自己遇到的困难说了。
藤原表示找中间人可能很困难,但打听这里属于哪个yakuza组织管控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毕竟这条街道在东京的知名度丝毫不亚于歌舞伎町。
藤原社长表示,这事儿都不用刻意通过什么内部人打听,多半还是受到木村所属那个组织管控。
那可是东京非常着名势力强大的组织,经过多年各种手段的积累沉淀,许多有名的街道都被他们纳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不过他还是会找朋友问一下,落实好了之后再回电话。
接下来初鲁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找到佐佐木或者松本。
昨天他绞尽脑汁使劲回忆,终于想起来他在赌场受伤之后被送去的不是正规医院,而是一个他们组织内部诊所,也许去那里看看会有收获也说不定。
事不宜迟,他立刻乘上电车向新宿出。
那家诊所距离原来赌场不是很远,凭借记忆,果然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诊所真的还在正常营业,甚至当时为他缝针换药的医生都还是原来那位。
他兴冲冲的推门进去,医生看见他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你,你,你还活着?”
初鲁不明就里问道:“什么活着死了的?那天你不是给我缝好了针我就回去了吗?你后来不是还天天给我上门去换药来着吗?怎么?你在药里给我下了毒?”
医生赶忙连连摆手:“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听说那家赌场里出了事,经理还死了,你不是经理吗?我还以为…”
初鲁一听明白过来,和医生解释了一下,死的是赌场经理也就是赌场老板小林,自己只不过是个安保经理而已。
初鲁没心情和医生讨论这些细枝末节,他急于想知道赌场到底怎么了,佐佐木和松本哪里去了,还有他的梦中女神下落如何。
经过一番交流他才明白,原来这个诊所并不是组织内部机构,只不过是受到胁迫不得不为他们提供医疗服务。
像是刀伤枪伤或者是切手指断手断脚之类的损伤,如果去正规大医院治疗,医生现这种情况按规定是一定要报警的。
混迹于这种组织当中,受点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正规医院显然不适合他们,于是在各个势力范围之内都联络有这种小诊所,以便受伤后可以得到及时救治而同时不必担心警察介入造成额外麻烦。
这个医生虽说受胁迫和组织合作了很久,但并非组织内部人员,对他们内部的事也是知之甚少。
对于赌场到底因何而倒闭,里面的人员去了哪里是一无所知。
不过他因为经常见到佐佐木和松本,所以互相算是认识。
医生回忆说这两个人在几个月之前被送来一次,他们都被打的不轻。
治疗时听他们对话得知,俩人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误,被自己内部人打成这样的。
俩人还骂骂咧咧的说替别人卖命结果落得个如此下场真是不值得之类的话。
做了包扎之后他们又被人拉拉扯扯的带走,之后再也未曾见过面。
至于初鲁的梦中女神,医生更是一无所知,他连见都没见到过那个女荷官怎么可能知道她去了哪里?
医生表示根据他和组织的约定,他只负责治疗,除此之外不准打听他们内部的任何事,也不准留有任何人的联系方式,因此他也没有佐佐木或者松本的电话号码。
了解了半天,等于什么也没了解到,初鲁相当失望又着急,搞得火气直往上涌。
不过想想这也不关人家医生的事,他压住心火,还是客气的和医生道别后准备离开。
临出门时医生随口告他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个二手汽车停车场,听说他们组织内部犯了错误的成员有很多被配到那里充当劳动力去了,你可以到那里打听打听。
旋即又嘱咐他如果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千万别告诉他们是自己说的。
初鲁郑重的表示,自己从不出卖帮助过自己的人,并对医生表示感谢之后离开了诊所。
这种没什么影子的线索他原本不感兴趣,转念一想,既然到这了,距离又不远,那就过去看看,有枣没枣的打一竿子再说,也不枉费自己大老远的跑这一趟。
根据医生的指点,步行不过一刻钟,果然看到一个四周用铁丝网围起来的停车场,里面也是那种是没有硬化,只铺了黑石子的地面。
这块地的面积可是不小,少说也停着几百辆二手车,靠近铁丝网可以看到车玻璃前面都贴着刻意做成爆炸形状的硬卡片纸,上面写着品牌,车龄,价格,还有什么级大优惠等字样。
尽管所有的车都是露天摆放,却都被擦洗的很干净。
转悠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入口,也是两扇用铁丝网配合钢管扎成的大铁门,门内侧有个刷成花花绿绿颜色,看上去挺上档次的大铁皮房子。
门口没人把守,院子里也没见有人。
初鲁信步走进去,一边装作看车一边四周围转悠。
刚溜达了没多大会工夫,一个头戴黄色鸭舌帽,身穿某某机油品牌劳保服的工作人员从停车场的另外一边走了过来,边走边热情的打招呼,问客人是要买车吗?
初鲁转头一看,卧槽!这么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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