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乔明月这个体量,对于岑砚青来说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他一手推着她的膝盖,顺势摸到小腿肚子,语气还挺心疼:“这样腿会麻的老婆。”
狗男人越来越腻歪了,晚上独处的时候总喜欢叫她一些乱七八糟的称呼,什么老婆,乖乖,月月之类的,翻着花样来。
“你要是心疼我就赶紧转钱!五万六千八百七十六块九毛五!”乔明月毫不动摇,“我还用了一千多淘金币!我要求折现!”
狗男人还笑。
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他一手给她揉着小腿肚子,开始讨价还价:“我们这个关系,可以抹零吗”
乔明月冷哼一声:“亲兄弟还要明算帐,为了夫妻生活和谐,我建议你赶紧转帐。”
他那只手一开始还是老实地给她揉腿缓解,很快就挪到跟小腿重叠的腿根处,她晚上习惯穿睡裙,正好给了他机会。
柔顺的布料跟温润的皮肤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手感更好。
乔明月没好气拉下他作乱的手,“你别想了,不还钱今晚就出去睡沙发吧。”
他力气大,被拉开也还是覆在她腿上,缓缓将她小腿拉下,将人弄成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我可以换别的方式偿还么”他轻扯着她的睡裙裙摆,裙子料子丝滑,起伏明显,拉扯的之后就更显露出裙下的线条。
“肉偿”乔明月捏捏他脸上的软肉,“你想得美。”
“免费试一次,”他倒是很配合用脸蹭她手指,“不舒服不花钱。”
“岑总您能不能有点志气”
“在你面前要什么志气。”他语气都带着笑意,起身搂着她细腰,低头在人锁骨处轻吻,一寸一寸往下,滑腻的布被拉开雪团子上慢慢染上嫣红。
乔明月虽然能力不行,但是一直有颗女上的心。
岑砚青今晚就好好让她体验了一把在上边的快乐。
结果就是,大晚上的,她趴在床上哭唧唧,推他去给她找膏药。
凌晨两点,谁能知道一不小心给她玩还把腰给闪了,岑砚青从柜子里翻出膏药,笑得不行,给她掀开贴膏药。
“我就说不要在上面!”
她根本不敢动弹,痛死了,膏药贴上去缓一会儿才会发热起效果,岑砚青就给她揉揉。
“嗯,是我高估你了。”
“你什么意思”乔明月立马扭头看他,一双漂亮眼睛里酝酿着怒意。
“……我的意思是我的错。”
大手给她按压着贴膏药的地方,好一会儿她才敢翻身,再不敢瞎折腾,乔明月还想着她那五万六千八百七十六块九毛五,睡觉揪着人衣领,眼泪趁着腰不舒服酝酿,楚楚可怜地找他要钱。
岑砚青轻叹口气:“过两天等发工资了再给你。”
“你们公司难道不是每月一号发工资吗”乔明月不满道,“万恶的资本主义!”
“是一号,但是这周不是长假么就延迟到八号了。”
“这么大的公司还拖欠人工资,哼!”
“财务要放假,没办法呀。”
他抱着老婆一脸无奈。
说起财务,乔明月忽然想起来,这都十一了,过了十一没多久就要过年,年终奖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发,正好问问很有经验的岑总。
“咨询费能抵债吗”
“你刚刚肉偿表现成那样好意思跟我谈抵债”
“很不满意”岑砚青看看时间,反正才凌晨三点,离天亮还早,明天又不用早起,便俯身将人压在身下,“那我再将功补过”
“你看着我腰上的膏药还能说出这种话”
“……如果是平常的姿势,你基本上不需要动。”
“你在羞辱我!”
“陈述事实”
“你还变本加厉地羞辱我!”
“……是我的错,”岑砚青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早点睡,明天还要去花园。”
安抚了小半天才把人哄好,第二天两人都睡到自然醒。
乔明月贴了一晚上膏药,浑身都是膏药味道,嫌弃的很,一早上洗了个澡,结果洗澡的时候穿衣服,咔嚓,腰又响亮一声。
她在浴室过着浴巾以一种奇妙的姿势扶着墙壁,整个人都快炸了,咬牙切齿地喊岑砚青的名字。
他正在玻璃外洗漱,赶紧擦了脸过来查看情况。
“很痛要不去医院吧”他看她难受的样子怕出什么问题。
“去医院”乔明月扒在他身上好受很多,凉飕飕地说:“去了医院说什么,医生问怎么扭的我说做爱扭的”
“……医生肯定是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