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秘境之中,小豹子们似乎每见一面,都长大了一点,丰腴了一分。有时,它们稚嫩的威吓,露出小小的獠牙,显得既可爱又凶悍。
然而,电影中的小豹子们命运多舛,未能遇到如江图这般在危难之际伸出援手的守护者。相反,它们遭遇了冷酷无情的猎杀者。
“领,这片区域,我们监视已久,一母两子。”
“极好,这些大猫的幼崽在东方大6极为珍贵,我手里的雇主对此垂涎三尺。”
“母的不必理会,实在不行就取皮,至少能换些星辰银。”
简短的交谈,令观影者心如铁石,恨不得穿越屏幕,将猎杀者送往异域之地。
当未知的风带来异样的气息,枪声在密林中回荡,惊得林间的飞鸟忘记飞翔,彩色羽翼纷纷飘落。
豹母凭借强健的体魄与本能,避开了致命一击,但星辰弹仍擦过她的后腿,留下一道深邃的血痕。她痛苦地呲牙,伤痛让她现了入侵者的踪迹。
她伏在树干上,露出狰狞的獠牙,眼中闪烁着杀意。鲜血染红了伤口周围的斑纹,浸透了豹毛。
“倒霉,打偏了。”
“无妨,受伤了,它逃不掉,除非舍弃那两个幼崽。”
“那样更好。”
猎杀者变换位置,重新架起星辰枪,瞄准豹母。豹母并未坐以待毙,更未退缩,她主动向侵犯领地、伤害她的敌人起攻击。
后腿的伤势并未影响她的度,依然如闪电般迅捷。
砰!砰砰!
第二声、第三声枪响在林中炸裂。即便身为一方霸主,豹母最终仍倒在地上,血泊中挣扎。
她离猎杀者仅一步之遥,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的眼神坚定地望向幼崽,示意它们快逃。然而,她已无法出声音,微启的嘴中流出的只有鲜血和破碎的内脏。
两位猎杀者走出林子,脸上涂着迷彩,身上缠着枝叶,星辰枪上系着布条,冷漠的目光暴露了他们的老练。
一人走到豹母身旁,愤怒地踹了两下尚有余温的尸体,“差点吓死老子,还以为你真能快过星辰弹呢。”
泄过后,他语气转为嫌弃:“皮破了,不值钱了。”
“可惜了。”
另一人如疾风般出手,迅奔向惊恐失措的莓洲豹幼崽。仅几个月大的幼崽,尚未从母亲那里学会生存之道,怎敌得过那些早已残害无数生灵的猎杀者。
当它们意识到逃跑时,已为时太晚。没跑出多远,就被猎杀者抓住后颈,提了回去。它们蜷缩着四肢,紧夹尾巴,如同当初被母亲叼着的模样。
此刻,豹母身上一半的皮毛已被剥下。
“赶紧收拾,别引来其他猛兽。”那人将小豹子塞进笼子,抽出多功能战刀。
他拔下金钱豹的犬齿,随意擦拭后绑在腰间。腰带上串着大小不一的犬齿,象征着数十头甚至上百头野兽在他的星辰枪下丧命,成为他的战利品。
“今晚就吃这个吧。”剥皮的男子卸下一条豹腿,径直走向他们的营地。
他们明白,继续停留在此地并非明智之举。散的血腥味会引来林中无数肉食者。
星辰弹毕竟有限。人类离去,林中的其他猎食者逐渐显现。它们不在乎地上的尸体曾是何方霸主,只知今日能享用一顿大餐,且无需清理碍事的皮毛。
夜幕降临,篝火熊熊,一条豹腿在火上冒着白烟。笼中的小豹子,为防止饿死,也被喂食了两块碎肉,来自它们的母亲。
它们的未来,将成为他人的宠物,成为马戏团的赚钱工具,或许会被动物园收购,永远生活在单调狭小的空间。它们永远无法成为像母亲那样的丛林主宰。
影片在压抑的气氛中落幕。院中无人动弹,只有不知何时归来的谷仓猫头鹰立于屋顶哀鸣,寂寥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
“呼——”一名学生泣不成声,用力吸了吸鼻子,打破了沉寂。众人起身,收拾东西。
“该死,猎杀者真可恶,抓住了就该处决。”
其中一人低头抹泪,不想让人看到他的情绪,但带泪的嗓音已泄露一切。
“靠,我觉得应该让他们在马戏团钻火圈,关进动物园让大家参观。”
“我觉得可行,我花钱去看,自带臭鸡蛋。”
“那我带烂菜叶。”
林警们听着学生的讨论,未作声。这样的影片,他们年年观看,甚至偶尔亲历。人们总以为猎杀者遥不可及,实则这大山之中,每年都有人出入。
他们可能是异国来客,也可能是本地居民。装备精良或伪装成普通山民,猎杀对象不仅限于虎豹狮这样的大型猛兽,还有美丽的珍稀鸟类、狐狸、紫貂等。
手段千奇百怪。近年来,海外还破获一起老虎走私案,他们竟将幼虎伪装成婴儿,让组织内的女子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