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用太费心。。。。”男人爱不释手拿着。
也并没有太费心,这一罐是她香料匣子里最便宜的,贵的她也舍不得。
江映儿说,“给夫君的,自然是要最好的。”此话一听,极其阿谀奉承。男人却被哄得喜上眉梢,珍视道,“我会好好收起来。”
江映儿回以他一笑。
夜里闻衍蹭来蹭去,很不老实。
那罐随手拿出去的香料,令他极其兴奋,江映儿害怕男人的架势真要来,伤到了孩子,再者昨儿个已经有过了。
她小声跟闻衍打着商量,“夫君,次多伤身。”
闻衍一顿,“你说什么?”他抬了头。
江映儿,“。。。。。。”
“书上说的。”闻老太太给她的那本书册最后写的。
闻衍反问她,“什么书?”
江映儿不答,干脆改口,“妾身口误。”
闻衍给她换了一个位置,让她躺得更舒服,“你骗人,我听得出来,不是口误。”
江氏谨慎,从未有过口误的时候。
“真的是口误。”江映儿红着脸,不想回答,闻衍盯着她看,随后顺着她的额头亲下来,“好。”
“你说是口误,就是口误。”
竟然没有逼迫她一定要做出回应,意外于闻衍一改强势作风。
闻衍抱着江映儿,挨近她的耳畔,“其实我更喜欢你身上的香。”
第一次闻,就喜欢。
“是吗?妾身身上并没有香味啊。”
是,“有的。”闻衍揽紧她,他吮吸着江映儿身上的体香。
“你自己感觉不到。”
就像那时候的他,同样的感觉不到。
新婚之夜第一次见江映儿,惊艳到令他闪神的女子,美艳不可方物。
实则,那时候打心底他并不讨厌江氏。
祖母的压迫,被人摆控的郁烦,难以掩盖的怒火,各类种种,遮盖了他对江氏最初的感觉,初见就喜爱的心思。
好在,他如今拨云见日。
多亏了祖母,要不是祖母的坚持,打下闻家的基业,江氏听到别家的盛名,去到了别家。
假使江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不会的,江映儿命里注定就是他的人,真要是那样,他也一定会不择手段抢过来。
*
年过初几,是走亲戚的日子,闻家面子大,多是表旁系的亲戚上门来拜访,算上趁机想和闻家攀好走交情的,只多不少。
卢氏被罚禁闭,长房接待客人的事就落到来江映儿的头上。
闻家的亲戚太多了,听冬春冬红说单是长房的旁系就有三十多家,幸好不是全都来,一一接待,累都要累死人。
闻老太太体恤,江映儿怀有身孕,不准太多人上来打搅,有闻衍在,倒也没有费太多的劲。
今儿闻衍有事不在家,江映儿睡了一会,下人来传话说,闻怏在水榭摆了桌,约江映儿过去玩牌
江映儿没有玩过,手上的钱不多了,她不想去,推辞说身子不适,下人走后没多久,闻怏居然亲自来了。
“你何处不好?”
江映儿干笑说,“媳妇都好,只是不怎么会玩,怕败了姑母的兴致,故而不敢应约。”
“没事就好。”下人来禀告说江映儿身体不适,闻怏着实被吓来一大跳,匆匆忙忙撂下客人就过来了。
“嗳,不会玩怕什么呀,转几圈上上手就会了,六博牌很简单的。”
“再说了,衍哥儿今日有事,怕你一个人在容云阁待得闷,特地往雨馨轩来,再三嘱求,让我来陪你,别叫你一个人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