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
小嘴受了笞责,吓得连连收缩不止,褶皱也随之一张一缩,洞口闭合了起来,再也看不到内里的美妙场景。
“咻啪——咻啪——咻啪——”
男人也不多废话,连连挥舞着手臂往她屁股中间抽去,光滑而有韧性的牛皮鞭接连地落下,偏生每一次都正中红心,落在闭合起来的可怜小屁眼上。
“不、啊!别打母狗的骚屁眼了!好痛!呃啊……”
那东西落在屁眼上的痛感实在火辣而又强烈,不容忽视。嫩逼里分泌出来的淫液也被鞭子沾上,重又抽在她屁眼上,带起一层晶亮的水泽。
宋清被男人这番无情地连抽屁眼抽得仰着脖子嚎叫不止,痛得她眼泪直飚,合不上的嘴巴溢出透明津液,随着脸上眼泪糊作一团,拉成丝状滴落在地面上。
女人还撅着个肥臀在校场台子上挨抽屁眼,再没有往日里的运筹帷幄、傲才视物,只是个被鞭子抽到连连嚎叫哭泣的可怜人。
这些将士们也知道如果用普通的刑罚并不能让宋清屈服,以至于如现在这般崩溃求饶,便用了如此淫刑来折辱她,让她在众人面前失态出丑,拿鞭子往那个地方狠抽实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痛和辱。
只是这一幕落在四个暗卫眼里,便觉颇为震惊,她们印象中的宋清还是那个在战马上勇猛杀敌的大将军,而不是眼下这个被扒光了衣服,主动掰开自己屁股求打屁眼的……淫贱荡妇。
“场外何人?”主刑官看到被士兵押解上台的四个女暗卫,明显问的并不是她们的身份。
“回禀大人,这四人乃宋清余党,只听命于宋清,按律亦当重罚。”
“大胆!还不速速将武器交出!”主刑官看到四人随身佩戴的武器,脸色一变,当即喝道。
“大人,这是她们的武器。”李守备将四人的剑、弯刀、金属扇、长鞭递上。
“如此,便用这收缴来的武器好好惩罚她们。”
“听闻你四人分别名为朱雀、玄武、青龙、白虎,以四方位作代号,甚是有趣。”主刑官抚了把自己的长须,连连感叹,可紧接着又迅速收起了虚伪的笑脸,神色肃然。
“来人!将她们衣衫尽褪,让她们分别在校场的四个方位蹲马步,再用她们的武器狠狠打她们屁股。”
军牢手听令,纷纷上前去脱她们的战甲,几人被按住,即使抵死不从,也被那些人用刀剑轻而易举地划烂了衣服。碎成一缕缕的布条,被扯落在地,四道雪白的胴体当即呈现在众人眼前。
“不!你们怎么来了!大人、求大人饶了她们!所有过错皆在于我,由我一人承担即可。呃哈——”
即使宋清还在台子正中央的刑架上形容狼狈地双手掰开臀瓣受鞭罚,疼得满头大汗,却仍旧不忘为这几个跟着她,忠心耿耿的下属求情。
朱雀作为队长带头不愿按照主刑官的指令扎马步,即使是士兵一脚踹在她们的腿弯,也没能让她们屈服。
可紧接着,蒋忠又开口引诱道:“你四人如此忠心,真是叫本将军感动。这样吧,本将军给你们一个忠心护主的机会。”
“只要你们四人能够蹲马步受刑扛过一个时辰,我便饶了你们的主子。”
“不、不要相信他!蒋忠你这个混账!呃啊——”宋清闻言连忙阻止,她已经知晓了蒋忠的花言巧语诱骗之法,哪里肯让她的下属们也惨遭荼毒。
可她才刚一开口,就被蒋忠卯足了劲儿狠抽几下,可怜的臀眼周围的褶皱已经布满了一道道红肿的鞭痕,透明淫液中带着些许鲜红的血丝,臀眼却因收到了巨大的疼痛刺激而在收缩吞吐不止。鞭痕交错分布着,宛如一朵朵绽开的鲜花。
“别、别打!奴婢愿代主受过!”朱雀见主子臀部如此惨状,于心不忍地开口道。
“很好!”
四个暗卫站在四方位上羞耻地赤身裸体扎起了马步,军牢手拿起她们的武器刀鞘、剑鞘、折扇、鞭子在她们赤裸的臀部上点点,“骚屁股往外撅出来。”
几个小姑娘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当场就羞耻地哭了出来,可该让她们哭的还在后头。
“咻啪——啪——”
白软得跟发面馒头似的屁股被刀鞘、剑鞘等她们自己的武器抽打得“噼里啪啦”响,木器、金属器具击打在赤裸的臀肉上的声音清脆,施然羞耻无比。
有的女子屁股大肉多,剑鞘打上去臀肉摇摇晃晃,有的女孩屁股小,受力面积没多大,几下抽上去就有了重叠,交错的红痕显得淫乱且暧昧。
四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被脱光了衣服站在台子上以滑稽的蹲马步姿势撅着屁股挨打,军营中难得有这样色情糜烂的香艳场景,看得一个个正值青年的士兵们热血沸腾,鸡儿梆硬。
头顶的烈日炙烤,身后的酷刑难熬。最为年幼的姑娘玄武她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光洁的额头上俱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死死地咬着下唇,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落。
“啊……唔呃……呜呜……”
场内当即响起了女人们压抑不住痛苦而此起彼伏的哭叫声,随着鞭梢、刀鞘等工具一下下地落于她们饱满肥嫩的臀部,四人蹲着的小腿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微微抖动。
姑娘们原本香娇玉嫩的屁股蛋上很快便布满了错综复杂的鞭痕,白软圆滚的两团又红又肿,犹如新年里挂在门梁上的大红灯笼,格外地引人注目。
“呵啊——”
终于有姑娘支撑不住,没满一个时辰便摔倒在地,然后又被拉起来,按着身体打足了一个时辰,直到屁股被自己的鞭子抽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毕竟,她的武器本就是用来上阵杀敌的,抽在身体上,自然不是普通的鞭子可以比拟的。
“真可惜啊?只差一点儿都没能坚持住。”蒋忠不怀好意地笑着,紧接着命令手下道:“来人!将这几个宋清余党处以壁尻刑。”
上来一堆士兵拿着高高的木板作为壁垒将方正的台子围住了,四个方位上还分别开了洞,置了个躺架,让那些女孩躺在架子上绑住手腕,腰部以下则在木墙之外,对着台下的士兵们张开了腿。
宋清分开腿趴在一字架上,柔美的手腕也被重新绑了起来,军牢手重新拿来通身漆黑冷硬的藤杖。
“既然没能完成蹲马步的测试,那你们的主子便要接受剩下的刑罚。”
“宋将军,可别怪蒋某没提醒你,接下来的这藤杖可不是那么好受的,陈年的药油浸泡,又重又硬,受过这藤杖的人,十有八九下半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看在曾经您也提携过我的份上,蒋某再给您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兵符的下落,即可免受此刑。”
宋清闻言凄然地笑了笑,清风拂过她额前乌黑的发丝,发丝柔柔地掠过她小巧却高挺的鼻梁。
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地铿锵有力,“无论你们怎样折磨我,我都不知道兵符的下落。”
“看来宋将军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主刑官肥胖的脸上横肉耸动了两下,使他原本就不怎么能见人的脸显得更为狰狞骇人。
“不识好歹的贱妇!给我狠狠地打!”主刑官扔下了四根竹签,这代表宋清还要再受四十杖。
乌藤木杖开始落在她身后,可怜的肥臀经历了先前的一番棰楚已然成了鲜艳的番茄色,肿大地圆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