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感觉到了,她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子,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收回了目光,拿起餐牌,“程小姐还没点餐?”
“点了酒和甜品,袁总你再看看。”她没把他的审视放进心里,还是情绪闷闷地有一口没一口喝着酒。
用完膳,从餐厅出来,站在升降机前,袁征忽然支起她下巴,低头打量她:“程小姐似乎有心事。”
她并没感到惊讶:“你看出来了?”
“没什么,只是下午跟朋友见面时碰到了一位很久不见的前辈,他从杂志知道我在和袁总有来往,把我骂了一顿。”
她别开眼,想将下巴从他拇指里抽离。
袁征没放手,像是被勾起兴趣:“骂你什么?骂你贪慕虚荣,被有钱人包养?”
他的话说得刻薄而直白,似乎想激怒程霜。
但是程霜却一反常态,将他的手挣开,靠进他怀里,高耸的胸脯隔着衣料贴上他结实的胸膛:“要做吗?还有时间。”
她身上有酒意,唇间呼出的气息却甘甜清冽。
袁征垂眸盯着那瓣红唇。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在上面施力辗转,吻得程霜连连求饶:“嗯。。。轻一点。。。”
一个长得艳丽迷人的女人而已,能翻出什么天。
电梯门忽然“叮”地发出一声提示音,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袁征搂着她进去,按了楼层。
他在这间酒店有间长期租住的房间。
“嗯。。。”
程霜被按在房门前深吻,舌尖被他用力吸吮着,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他一边吻她,一边解她身上的衣物。
高耸挺翘的雪乳才暴露在空气中,半硬的乳尖便入了他湿热的口腔里:“啊!”
程霜仰起脖子,指尖抓着他的头发。
那只被吮住的乳房仿佛浸在热水里,另一只,则在他滚烫的掌心里揉捏。程霜双腿忍不住夹紧,感觉一股热流正在花穴奔泄。
他将两只雪乳吮出吻痕,吮得程霜又是一轮求饶才直起身吻她。
一边吻,一边插进她紧闭的腿间,隔着内裤,用指尖捣弄那片湿滑。
“啊哈。。。
啊哈。。。
嗯嗯。。。嗯啊。。。”
水声哗啦从莲蓬头喷涌而出,玻璃墙上凝着一层朦胧水气。
不知何时,场景从房门口转移到了浴室里。
程霜双手贴在湿滑的墙壁上,后腰微凹,承受着男人的逗弄。
他抵着她,一手捏着她的下颌,扭过她的脸来接吻,一手探到她花核上来回肆意绕圈刺激。
早已胀大发硬的性器在她湿淋的花穴前危险地前后律动。
进入的时候,程霜将他绞得格外紧,叫得也特别动情淫媚。甬道吸着硕大阴茎,一阵一阵的收缩。
袁征被她吸得舒爽至极,甚至连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捏着她软嫩的臀肉,一边用力抽插肏弄,一边嗤笑着夸她:“程小姐今天似乎特别热情,快要将我吸射了。”
他嘴里这样说,下体却坚硬不已,不停撞击着她,将媚红的花心撑成一个圆形,撞得透明爱液大股大股泄出来,滴到地板上。
程霜凹着腰,艳丽的脸颊整片潮红,她摇着头,似是承受不了他的插弄,又似是在抗拒沉浸在极致的欢爱中。
她不会告诉他的,这个男人永远不可能也不会知道,她曾经做过和他在浴室里做爱的春梦。
那仿佛是恶梦的开端,所以她从梦中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