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除夕夜,李真真带着众人在商贸城内街守岁,今日,商贸街只营业到未时,就早早关了店铺,所有人进到内街帮忙,人人都格外忙碌,有收拾屋舍的,有帮食品组做晚食的,有贴对联的,有贴窗花的。
袁莫莫还找戎边大将军卖了个人情,把五大家留在外城的那二百多人也接进商贸城,得到允许后,李真真派私兵赶着骡车亲自把那些人接进内街。
今夜,大家一起守岁。
为了庆祝团聚,晚食时一行人都喝了点小酒,因明日还要营业,酒水也不多,所以众人并没有如大雪那日喝得那么放肆。
有人高兴有人愁,当这些人聚一起时,不由想起了矿山里的人,还好他们今年找到关系,给矿山里的人送了冬衣和吃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五大家的人才能全聚在一起。
其实对比他们五家,后流放来的那三家就惨多了,那三家除了十二岁以下的孩子,男丁全被拉去挖矿,女眷也惨,听说好些未成婚的姑娘都被抬入北荒当地的贵族家里当了妾,北荒这里,月光族族人以女子为尊,所以这些被抬入府的姑娘,境遇应该不会太好。
比如沈清梦,自她入戎边大将军府后,就没有出现在大家面前,显然那府中规矩甚多,当家主母管她管得甚严。不过她也算能耐,还能找到关系给矿山里的人送东西进去。
晚上,众人穿着崭新的棉布衣服,不由感叹,去年的除夕和今年的除夕变化之大,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才一年的时间,他们经历了好些事,这一年的经历比过往几十年的经历都复杂。
去年,他们中好些人还生活在锦衣玉食中,对未来的生活或曾彷徨或曾期待,但今年,活着就是他们的目标,好好活着就是他们的期望。
当晚,大家吃完晚食后,李真真给他们这段时间的工钱。根据张定远拿来的账单,流放这一路上除了开销,还赚了一万多两银子,但这些银子不耐用,看来多,一投入到盖商贸城、盖碉楼、盖山上的木屋时,才知道这些银子不过是杯水车薪,各方面都要省着花才够用,关键是这地还没花银子,如果地花银子,赚的银子还不够用。
但这之前就说了要工钱的,不能抵赖呀,李真真只好从自己的私房里拿出五千两银子来工钱。
以往,这十两、二十两银子,这些贵妇、贵女们是瞧不上眼的,她们过年打赏家里的奴仆时,心情一好,打得比这都多。
但今日嘛,她们换了个位置,轮到她们被工钱了,你说你是不是瞧不起那几两银子,才不是了,现在这境地,一文钱也是钱,谁还能瞧不起银子了。
分好工钱后,李真真讲了几句激励大家的话“今年一切刚起步,所以工钱不是很多,明年我们把商贸城做红火起来,红火起来后,给大家的银子也就多了,有了银子,可以买米买肉买布。记住,我们虽在北荒,但我们不能过得差,我们要过得越来越好,说不准那天就能过回之前在上京城时那种生活了。人,一定要有梦想,说不定一睁眼梦想就实现了”
秦思文我信县主的,我们肯定会越过越红火。
谢意我想顿顿吃香的喝辣的。
王三木我只求女儿生的孩子健康,女婿能早日和她团聚。
沈宏明希望我沈家会重新兴盛。
张金源望一切都好。
这一天,随着新年的到来,每个人都许了愿望。
凌晨,燃放完烟花后,李真真让宝石驾着马车回碉楼,袁莫莫硬要随行,也回了碉楼。
今日过年,李真真也想放肆一下,她叫了袁莫莫进她卧房,袁莫莫“有啥稀奇事这么神秘。”
李真真神秘看了她一眼“你稳住哈,不要尖叫。”
袁莫莫不屑回复“我是那么沉不住气的人吗”
李真真从空间里掏出一个榴莲,袁莫莫开始尖叫“卧槽,卧槽”。
作为一个榴莲爱好者,她短暂的兴奋一下,但觉得没人可以分享她的快乐,于是,她快收拾好情绪,适应良好的去开榴莲了。
看到她如此淡定,李真真问“你就没啥想问我的”
袁莫莫心大得很,她一脸无所谓地答“有啥好问的,不就是有个空间吗我们都穿书了,还不兴你有个金手指,对了,你没灵泉吧,也没洗髓丹有的话给我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