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季安渝的手牢牢地抓着他的手臂。
知道他怕水,白牧川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靠在自己怀里,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香草信息素和红酒信息素纠缠在一起,盈满了整个浴室。
“你没拿那个!”季安渝小声提醒道。
“浴室也有,你买了两瓶,你忘了?”白牧川抱着季安渝出了浴缸,用一块浴巾将人裹紧。
怕季安渝冷,白牧川调高了浴室的温度。
“乖,别闹,先吹头。”
吹了十分钟,还没有完全吹干,季安渝不耐烦地问道:“怎么还没好呀?”
“马上好了。”白牧川释放了一点安抚信息素,继续给季安渝吹着头。
季安渝靠在他怀里,小声嘟囔道:“我不想养长头了。”
白牧川温声询问道:“为什么啊?”
季安渝有些心急地亲了白牧川一口,“我等很久了。”
“哪有很久,很快就好了。”白牧川亲了亲季安渝的顶,“你长的样子很好看。”
被老公夸了的季安渝高兴地仰着下巴,“还要亲。”
……
一次后,季安渝哭得满脸泪痕,“不喜欢你了。哼!讨厌你。”
“那只允许讨厌一分钟。过了一分钟,还是得继续喜欢我。”白牧川吻去他脸上的泪痕,小心地给他做了清理。
睡觉时,季安渝吃力地爬到了白牧川的身上,趴在他的胸口睡着。
白牧川怕他从自己身上滚下去,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第二天一早,季安渝在白牧川的怀里醒了。
他揉了揉还有点晕乎的头,听见白牧川那温柔的声线,“醒了?头疼吗?”
“有点。”季安渝动了一下,“嘶……”
“很疼吗?要不要涂点药膏?”白牧川担忧地问道。
“不疼,一点也不疼!”季安渝逞强道。
他隐约记得自己昨晚喝醉后有多主动,做完后翻脸翻得还特别快。
“江野呢?他睡在侧卧吗?”他想起自己昨晚是跟江野一起喝的酒。
白牧川的手指在他后腰按揉,“顾勋送他回去了。”
“顾勋!!!”季安渝嗓音陡然升高,“你怎么能让那个混蛋把江野带走?”
白牧川:“你昨晚也没让我拦啊!他俩是邻居,住得近,顺路啊。”
“顺什么路!?顾勋那混蛋肯定把江野拐带上床了。”季安渝焦虑地挠了挠头,“我手机呢?你把我手机拿给我,我给江野打个电话。”
白牧川下床去客厅拿手机,看见沙上那明显不属于他俩的手机,又折回了卧室。
“安渝,江野的手机落在客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