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你痛不痛啊?”欧欧试图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可是他力气太小了扶不动。
季安渝偷偷抹掉了眼泪,强调道:“我没哭。”
“爸爸说男孩子也可以哭的。”欧欧抱了抱季安渝,“daddy也可以哭。”
“我才不哭呢!”季安渝抬了抬下巴。
白牧川进来时,季安渝正打算从地毯上爬起来。
“安渝,怎么坐在地毯上?”
欧欧:“daddy刚刚摔倒了。”
季安渝垂眸,“我站不稳。”
“下床干什么?”白牧川将人打横抱起。
“白若信息给我,让我带着欧欧下去吃晚饭。”季安渝解释道。
白牧川:“我带他下去,你乖乖在床上等我。”
季安渝:“好。”
白牧川抱着欧欧去了餐厅。
“安渝呢?”林娇询问道。
白牧川:“还没退烧,在卧室休息。”
欧欧:“daddy在床上等爸爸。”
林娇面露忧色,“安渝昨天晚上就烧了吧,这都一天了,怎么还没退烧?”
白牧川假咳了一声,“安渝他……”
“他……”
“他过几天才能好。”
白惜年秒懂,“妈,您就别操心了,就我哥那逆天的尺寸,嫂子最起码在床上躺三天。”
林娇将欧欧抱到了儿童椅上,小声吐槽道:“安渝昨天烧了,你怎么能在那种时候欺负他呢?”
白牧川没有多做解释,默默地将煮好的粥盛到了碗里。
白牧川上楼后,白惜年感慨道:“啧,当enigma的老婆也挺惨的。”
白若:“这话可别在嫂子面前说。”
卧室内,安渝捂嘴打了个喷嚏。
“我好像感冒了。”
白牧川舀了一勺粥喂到他的嘴边,“可能是因为我在想你。”
季安渝问道:“你今天嘴巴怎么这么甜?”
“因为昨晚吃得比较好。”白牧川眼神宠溺。
“你昨晚吃什么了?”季安渝好奇地盯着白牧川。
“你啊。”白牧川含住季安渝湿润的唇瓣,“香草味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