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渝冷着脸,“你管得太多了!你要是觉得我这里庙小容不小你,可以自己递交辞呈。”
白牧川抱着欧欧回来时,季安渝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放学?”
白牧川:“欧欧有点烧。”
季安渝紧张询问:“看医生了吗?”
白牧川:“医生说要挂点滴,他非要你陪。我约了家庭医生,他过会儿会过来给欧欧打点滴。”
季安渝内疚极了。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反反复复地折腾,欧欧应该不会烧。
白牧川看季安渝眼眶红了,抬手蹭了蹭他的脸颊,“不是你的错。最近流感严重,幼儿园里烧的小朋友也多,很容易感染流感。”
家庭医生过来时,欧欧缩在季安渝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喊着“daddy”。
季安渝捂着欧欧的眼睛,避免他看见针头害怕。
打上点滴后,他用安抚信息素安抚着欧欧,欧欧没一会儿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肩膀上突然一沉,坐在他旁边的白牧川也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脖子上,湿湿热热的,带着淡淡的红酒信息素。
不争气的心脏又开始加了。
十分钟后,季安渝觉得肩膀开始酸了,抬手在白牧川腿上拍了两下。
白牧川惊醒后,用脸颊蹭了蹭季安渝的肩膀,“可以再靠一会儿吗?”
“不可以,我肩膀酸了。”季安渝很直接地拒绝道。
白牧川摸了摸欧欧的脸蛋,“真羡慕他啊。”
季安渝不解,“欧欧着烧呢?有什么可羡慕的?”
白牧川:“羡慕他能睡在你怀里。”
“想睡我怀里?那你也喊我daddy啊。你喊一声,我就……”
季安渝话还没说完,白牧川贴着他耳朵道:“daddy。”
“喊完了,今晚可以睡你……”白牧川停顿了两秒,“怀里吗?”
季安渝推了他一把,“欧欧还在烧,你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
白牧川:“你别太担心,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挂完点滴就能退烧了。”
果然,欧欧挂完点滴后,又满血复活了,蹦蹦跳跳地嚷着要找姑姑玩。
“daddy,我姑姑可漂亮了,但是没有daddy漂亮。”
季安渝之前从没听欧欧提起过姑姑,一时没反应过来。
“欧欧,你哪来的姑姑啊?”
欧欧认真地解释道:“姑姑是奶奶给我生的呀,daddy的奶奶没有给daddy生姑姑吗?”
“哈哈……”季安渝忍不住笑了,“我问的是你姑姑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
欧欧:“我刚刚看见姑姑了,她说她在这里上班。”
季安渝:谁啊?难道是那个实习生白若?白家家大业大的,她至于来我这个小工作室上班吗?
欧欧牵着季安渝去外面找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