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星霜将她二哥的信看了一遍,又看了二哥寄回来的东西,无奈道。
“该!就算有他的,我也不给,没有最好。”
平日里,阮氏很温柔,可是一说到耿温和耿舒淮父子之间的事情时,阮氏就是护犊子的老母亲。
丈夫又怎么样,谁让他当初即使知道儿子的束脩是被二房占了,也没能将银子讨回来,让儿子一走就是八年,就这一件事,别说耿舒淮八年不理耿澄,就算十八年不理他,阮氏也不会说什么。
八年前耿星霜还很小,一开始她有些不理解,即便二哥不能去立才书院读书,也可以去那些不用那么多束脩的私塾或者书院啊,为何一气之下就离家了。
可是渐渐的,她长大了一些,自己看的多了,也听的多了,对二哥的意气行事也有了新的理解。
二哥当年也才只是十多岁的少年,他最先就是跟着家里请的先生启蒙,那时伯府状况已经不算好,请的先生也只是一辈子没考上举人的老秀才,后来大了一些,又去了附近的学堂念书,而耿温和阮氏之所以攒银子要送他去立才书院读书,也是当时学堂先生说二哥天赋不错,又刻苦,若是将来想要走科举一途,便要早做打算,免得耽误了时机。
因此,耿温和阮氏才有送他去立才书院读书的念头,为此一家人省吃俭用,到头来,却为他人做了嫁裳。
生气愤怒自然是一方面,耿舒淮最失望的应该是父亲处理此事的态度,那时的耿温,没有为儿子全力争取,他选择了退一步。
这在年少气盛的耿舒淮眼中,就是父亲太懦弱了。
所以才在负气之下,一走了之。新笔趣阁
不过到现在,耿舒淮仍然不理父亲,耿星霜以为他并不是还在生气,而是父子俩有了隔阂,也是面子上下不来。墨这个未来妹婿,自己躲懒去了,正想凑到母亲那里看看二哥的信是如何写的,就看到了最后一行字。
只有十二个字,却让她看的……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不用说,肯定是面红耳赤了。
自己这个撑不起场面的脸皮啊,实在枉费她这一颗强大坚固的内心了。
为了缓解脸上的热气,耿星霜快的将书信折了起来,塞进信封中,看向阮氏手中的信,问道:“娘,二哥信中说了什么?”
阮氏早已经看完了,别看这信看起来不短,其实没多少字,只是因为耿舒淮那一手“狂草”很是占地方。
“还是和以前一般,报喜不报忧,给我买了饰,给你买了路城新出的一种布料,叫流珠罗,说是特别适合做夏裳。”
耿星霜听了,就去翻了翻耿舒淮的包袱,里面果然有三匹光滑如流珠滚落的布料,一匹绯红色、一匹天水碧色、一匹月白色。
这布料虽光滑轻薄,但是三匹也着实不算太轻,耿星霜再次摸了摸红福的脑袋。
“一会赏你十条河鱼,大的。”
红福乐的轻啄了她掌心好几口,欢快的连续“嘎嘎”叫个不停。
“这鸟怎么像在笑?”
阮氏原本还在伤感儿子远离,没在信中提到任何关于归期之事,听到红福这变了调的叫声,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耿星霜也觉得红福这声音比鸭子叫又难听了几分。
“姑娘,红福像是在哈哈哈大笑。”金宝道。
“好了,别叫了,一会爹回来了,知道二哥信中又没提他,礼物也没他的,又要生气了。”
耿星霜将她二哥的信看了一遍,又看了二哥寄回来的东西,无奈道。
“该!就算有他的,我也不给,没有最好。”
平日里,阮氏很温柔,可是一说到耿温和耿舒淮父子之间的事情时,阮氏就是护犊子的老母亲。
丈夫又怎么样,谁让他当初即使知道儿子的束脩是被二房占了,也没能将银子讨回来,让儿子一走就是八年,就这一件事,别说耿舒淮八年不理耿澄,就算十八年不理他,阮氏也不会说什么。
八年前耿星霜还很小,一开始她有些不理解,即便二哥不能去立才书院读书,也可以去那些不用那么多束脩的私塾或者书院啊,为何一气之下就离家了。
可是渐渐的,她长大了一些,自己看的多了,也听的多了,对二哥的意气行事也有了新的理解。
二哥当年也才只是十多岁的少年,他最先就是跟着家里请的先生启蒙,那时伯府状况已经不算好,请的先生也只是一辈子没考上举人的老秀才,后来大了一些,又去了附近的学堂念书,而耿温和阮氏之所以攒银子要送他去立才书院读书,也是当时学堂先生说二哥天赋不错,又刻苦,若是将来想要走科举一途,便要早做打算,免得耽误了时机。
因此,耿温和阮氏才有送他去立才书院读书的念头,为此一家人省吃俭用,到头来,却为他人做了嫁裳。
生气愤怒自然是一方面,耿舒淮最失望的应该是父亲处理此事的态度,那时的耿温,没有为儿子全力争取,他选择了退一步。
这在年少气盛的耿舒淮眼中,就是父亲太懦弱了。
所以才在负气之下,一走了之。新笔趣阁
不过到现在,耿舒淮仍然不理父亲,耿星霜以为他并不是还在生气,而是父子俩有了隔阂,也是面子上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