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锁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的清晰,嘎噔一声,让安升升的心一颤。臣新宠娇媚的笑着,没有化妆的脸有些苍白却格外的带着一丝别样的动人。比之浓妆艳抹,他更喜欢她的素颜。
格子外套在门口就被她脱下,边向他走来边解开身上薄纱衬衫的纽扣,从上至下,一颗比一颗更加的诱惑。
臣新宠是美艳的,不同于母亲的清秀,她更像她姑姑臣知墨,身上天生就带着妩媚跟风情。衬衫被她随意的一丢,白嫩的手从胸|衣缓慢的滑到腰带,轻巧的解开,用一种近乎折磨的速度退下长裤。
安升升此时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说不出话。
坚硬的一处已经把轻薄的被单撑了起来。臣新宠弯弯牵起嘴角,眼神在他下|身一瞟,那一瞟的风情比任何春|药都要厉害。
她移到床边,单膝搭在边沿,躬身,贴到他的胸口,就在要吻到他下巴的一瞬,长腿一抬,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湿润处抵在他的坚硬上,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
小手拉扯着他的病服,松垮的衣衫极容易的脱掉,臣新宠压低身子,丰盈在他的胸口摩挲,一下,两下……安升升面色涨红到不能再红,终是忍不住诱惑,长臂一捞将她抱住,热切的亲吻着她的脖颈、胸口,咬开她的胸扣,撕扯着她的内|衣。
欲|望一触即发,像是崩开的火山,不断喷出的岩浆,任谁都组织不了。女上男下的姿势,让两个人沉浸在情|欲之中,病房里,只余下他的粗喘跟她压低的呻|吟声。
大手把持着她的腰身,那熟悉的触感让他越发的使劲,不惜在她的身上留下红紫的痕迹。干柴烈火,一旦点燃,定要燃烧到最后才肯罢休,窄小的病床上,安升升失控的抽动着,高|潮的瞬间,他只恨不能永远将她留在这张床上。
情|欲的潮水缓慢退去,嘴边被她塞上一根已经点燃的香烟,是她钟爱的一款女士烟,细长的烟带着浓浓的薄荷味。这个味道,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臣新宠脸上一带着餍足的表情,难得乖巧的趴在他的怀里,小脚蹭蹭他受伤的那条腿,“没事吧?”
安升升不语,只是摇摇头。
臣新宠有些气馁,这男人不是一般的木讷,这时候,不是应该他来问她有没有疼,或是说些甜蜜言语的吗?可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她来主动。不由的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这个男人吃干抹净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是:需要我负责吗?
臣新宠仰头看着他,眼里多些情绪。赤|裸着身子坐起来,小手放在小腹,她盯着他的眼,“没有任何措施,你说我这次会不会怀孕?”
安升升的手一抖,烟灰就这样落在他胸口,不过,这都不抵他眼里的失措。
沉默,两个人对看着。
这种沉默久到臣新宠没了耐心,就在她要张口之时,安升升开口道:“要结婚吗?”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没结局成,再拖一章,下章结。
☆、骄傲-06
g城中最轰动的新闻就要属“花蝴蝶嫁做人妇,臣新宠金盆洗手”。
陈念悠把如此轰动的标题在臣家的客厅大声的念出来,念完不用读内容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姐,他们居然用‘金盆洗手’来形容你要结婚的事,哈哈哈,看看,把你从前染指过的小帅哥们都排出了名次。”
臣新宠一声冷哼,不以为然的接着翻看首饰目录。目录上的饰品,每一件都是精品,可是她却迟迟选不出中意的。并非饰品不好,而是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
世上最没劲的求婚大概就是安升升的了,只要一想起他那面无表情的问:要结婚吗?臣新宠就有种冲上去扯扯他脸皮看看是不是坏死的冲动。
什么叫要结婚吗?难道就不能说嫁给我吧!哎……不耐的叹口气,臣新宠将目录随手一丢,仰靠到沙发上,“烦死了……”
“你还烦死了,大人们为了你们的婚礼已经忙的人仰马翻了,你只要闲闲待着等着当新娘还烦?”陈念悠止不住抱怨,也别怪她抱怨,臣老爷子分配给她的唯一任务就是看住臣新宠,别让她再生是非。她乐呵呵的答应,以为能蹭着姐姐的光四处逛逛,谁知道臣新宠变性了,竟不出家门半步,闭门谢客。连购置衣物首饰都是让厂商直接来家里定做。“姐,准姐夫这几日忙疯了,咱们去看看他。”
“不去。”臣新宠立马拒绝,起身打个哈欠往楼上走,“我去补个美容觉,你自己找乐子。”
陈念悠黑脸,她是负责看着她的,她去睡觉她怎么敢出去找乐子。
臣新宠进了屋根本就没有困意,趴在床上回忆病房那日的情景。
“要结婚吗?”
听见这四个字,臣新宠真心的觉得安升升这种男人有够欠揍,她冷哼,“要,为什么不要?你以为我还会像第一次一样,让你吃干抹净不用负责的就走人吗?”语气的无比的讽刺。
安升升红了脸,想张嘴辩驳,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沉默不语,臣新宠就更加的生气,翻身下床,抓起衣服就穿,穿好了,态度绝算不上好的告诉他,“你去跟家长说,你的伤好了,婚礼就办,我不想真怀孕了还挺着肚子进礼堂。不知道的以为我是逼婚。”说罢,根本不管安升升有什么意见直接离开病房。
事后,她也不知安升升怎么跟家里人说的,总之,隔日她母亲就开始着手准备嫁妆,爷爷爸爸姑姑都欢天喜地的拟定客人名单。
距离婚礼还有一周时间,家里人忙的人仰马翻,可臣新宠却是越发淡然。一改常态的作风,让臣家人心惊,就怕她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才派了小堂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