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爬在桌面睡觉的陈怡然可没那么走运。
睡着了陈怡然浑然不知,一双恶浊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而这种肢体上的弄情,唯一让她感觉到的,就是她酒后的一夜情,一双柔情而修长的手,正轻轻地抚摸她。
也是在阴暗笼罩下,从热吻开始,他们撞开大门,跨过了地毯,几乎横跨了整个卧室。在衣着一件件卸下后,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但那时她第一次,恐惧的心情还是占了一大部分,而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浮现,还没来及多想,一个吻就迎了上来,然后他在她耳边轻声安抚她。
心里立马涌起了一阵冒泡的兴奋感,并非是不体面的兴奋,而是单纯的兴奋感。的确,在那时身上的衣物尽数脱去,应该保持一种兴奋的状态。
最后……
他们经历了一个如火如荼的夜晚。
不管怎样,她乃是俗人,无法抗拒世间原本就激情的魅力,而家庭的变故早已被尘封已久、压抑在心底的心理,那时也似乎如同脱缰野马一般配合上他。
一夜过后,他似乎还迫不及待,她还能感觉到,他那完美身材正紧紧地贴在她身后,他亲吻了她的香肩,两只手不断地在她身上游走……
她对他的举止一点儿也不反感,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也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但她头脑似乎热过头了,已经无法思考,满脑子的热情与冲动似乎在告诉自己:爱情就是这般甜蜜?
还持微醺的状态、和阳光的柔和,让她慢慢地合上眼睡上一觉。
那时不正当关系是非常不好的,但不可全盘否定,她的确愈享受那个过程,情愫的懵懂很能不让人上头?及时一天天,一年年,她仍然记得那一夜。
迷离在往日之影,大脑一片迟疑,不决的嘤嘤两声……
这时,阴暗一处出现一个暗影。
万籁俱寂之中一声响、夹杂着铁制品滚落在地的声音,就从暗影一处汇成了一个颇为强劲地巨响。
声响震耳,扰到了陈怡然。
鼻尖闻到陌生又厌恶的气息,那种感觉很不好受,她挪动了一下身子。
眼下,随即有一双浑浊的手从她身上移开。
她睁眼看向自己绷开的衣扣,1uo露在外的贴身衣物。即便有万马奔腾的脏话快要从舌头中蹦出来,但她只是隐晦了半句,又顾及起形象,不得已赶紧把衣服纽扣接上。由于,内心的想法和真实感带来的冲击,让她腾出时间做出正确的选择。
她大概也不会沾染他的任何坏邪气。
然而徐顺弟嘴角浮起一丝浮夸的微笑,“你也不过如此?”
她不禁一颤,多么窘迫?
默默地站起身,太阳穴胀,巴不得赶紧离开。她厌恶的表情不想多看徐顺弟两眼。
把他那晦气的脸甩在身后。
没得到回应的徐顺弟不罢休,“不是吧,你在哭吗?”
陈怡然瞬间根竖起,情绪受到他的影响,停下脚步。虽然吃亏在先,但不能理亏穷词,脑子一热,随他回了一句。
“劝告你一句,你跟我认识的那些男人差太多了,你应该弥补一下自己生疏的手法,不然,会有很多女人从你身边溜走。”
“你……这很重要吗?”
“你还是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你想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说明你要征求她们的意见。但你不干净的手,实在另人生厌。”
“可是我听到你嘤嘤了几声?”
“可能我有一种怪癖,痛苦和享受都会出同样的声音,但绝非是后者。”
徐顺弟哼哼两声,“真是奇葩的怪女人!真是晦气。”
徐顺弟把不满写在脸上,扭头怏怏离去。
待徐顺弟的影子逐渐消失在烛光下,陈怡然才卸下紧绷的状态,顺便喝了口茶缓缓劲儿。
先,她并不是因为徐顺弟的拨弄,而管束自己不受控的行为,而是她觉得自己到了一个符合稳重的年纪。然而有时她会怀念另一位另自己没想到的人、并情生萌动,怀念他不知羞耻的1uo体……放浪的一夜情,包括他把她带入最难以启齿的那些行为。
其次,她不得不承认那是个增色的夜晚。
但她又不得不用手掌敲醒自己陷入运转的脑袋,给了自己一记:别在品味了,你连人家的脸都不记得了。
而在陈怡然停顿的几秒钟。
此刻,也许是很多情感的倾注,她没注意到一个身影绕过桌子走到她跟前,而后她的眼睛被尖锐的利器晃了一下,她视作危险,本能反应躲闪了一下。
猛地抬头惊出一身冷汗。
迎着烛光一张棱角明显的脸、特别有力量性,心理的害怕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