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薄先生,麻烦您稍等一下。”
她起身下楼,来到厨房,打算给薄西爵随意煮个面就算了。
谁知打开冰箱,看到里面丰盛的食材,还看到了馄饨皮,自己的肚子也有点饿。
奇怪!
她最近似乎很容易饿。
夏知知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她没想起来自己到底忘记的是什么。
有料理机,调制馄饨馅也很方便。
夏知知做好精致的小馄饨,煮了两碗端上去。
薄西爵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正靠在床头。
她把桌子推
过去,方便薄西爵用餐。
薄西爵看到托盘里的馄饨,现大碗非常大,觉得很不优雅。他没想到夏知知把小碗端给他,自己把大碗留下来,打算去旁边吃。
他的视线太强烈,夏知知想忽略都不行。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碗,又看看他的那个中碗,万不舍地换过来。
“你吃这个吧!”
夏知知端起中碗,走路的步伐都沉重许多。
薄西爵:“……”
他原本不饿,看到夏知知舍不得表情,顿时有了食欲。
薄西爵吃了一口馄饨,觉得还是上次的味道,不知不觉一大碗吃光了,还喝了不少汤。
夏知知吃的更快,已经帮他扎完针了。
夏知知对自己到现在都没能拿到薄西爵一根头,一点指甲,一滴血液感到羞愧。
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薄西爵的头搞到手。
先去做亲子鉴定。
如果能弄到薄西爵的血液就更好了。
这样她只要确定薄西爵是能救糖豆的人。
也不知道她把他的腿治好之后,让他捐献点东西救糖豆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看到薄西爵吃完了。
心情似乎也很不错睡觉的样子。
夏知知打算套套话,问下上次的没得到答案的事情:“薄西爵,你和
你儿子的母亲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
“你在吃醋?”薄西爵睨过来,淡淡地开口。
“我是什么身份?我怎么可能敢吃醋?我又不重要。”夏知知自己都受不了这番茶言茶语。偷偷搓搓鸡皮疙瘩,好奇地问:“真的不能说吗?”
“一个不重要的人,也是不想知道的人,没有问的必要。”薄西爵很冷淡。
他似乎话中有话。
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夏知知就放弃了。
时间不早,夏知知把针收回来,帮薄西爵涂上药膏,又缠上绷带。
等到后半夜,她鬼鬼祟祟地睁开眼,偷偷地从他脑袋上拔了一根头。现薄西爵没醒,偷偷地把头放在纸上叠好,放在床头。
翌日,清晨。
她起晚了。
第一时间就是看床头柜上的纸巾,忽然现那张印着花纹的纸巾不见了。
她立刻坐起身,下床去找,地上也没有。
背后传来开门声,薄西爵坐着轮椅从洗手间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那张纸上的花纹特别眼熟。
薄西爵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问道:“你要是喜欢这个纸,可以告诉管家在哪里买的,让他多买点回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夏知知内心的声音都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