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嗯。”江淮谦宽慰她,“别担心,差不多都搞定了。”
阮轻画点点头,瞥了他一眼:“那市场调研,你还去吗?”
孟瑶他们现在还没回来,还在各大城市奔波。
江淮谦思忖了会,低声道:“再说,最近没时间。”
阮轻画想想,好像也是。
出了小区,阮轻画跟着江淮谦上了车。
她刚把安全带扣上,江淮谦便倾身靠了过来。
阮轻画眼皮一跳,正想往后退,他先握住了她的手。
她一怔,垂眸看他:“你……”
“痛不痛?”江淮谦看着她左手手背上还没彻底消掉的针孔痕迹,低声问。
阮轻画愣怔片刻,轻声道:“你怎么知道?”
问完,她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周尧跟你说的吗?”
“嗯。”江淮谦目光灼灼望着她,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脸庞,“傻不傻。”
闻言,阮轻画不太服气道:“手不好不方便,我只是为了手快点好。”
江淮谦:“嗯。”
看他不太信的模样,阮轻画无奈一笑:“你别担心太多,我真没事。”
她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没记错的话,你比小孩子还讨厌打针。”
阮轻画:“……”
江淮谦直勾勾盯着她,嗓音沙哑问:“我记错了吗?”
阮轻画眼睫毛颤了颤,不说话。
她确确实实不爱进医院,还很讨厌打针。小学时病的那一场,让阮轻画成了医院常客。久而久之,她便非常非常讨厌去医院,医院这个地方,给她幼小的童年留下了阴影。
在国外时,阮轻画也生过病。
那会江淮谦想带她去医院,被她强烈拒绝。到最后,他让家庭医生过来给她打针,她抗议了许久,说自己吃药就行,但江淮谦没听她的,还是让医生给她打了针。
因为这事,她还生了他的气。
现在想起,阮轻画觉得自己真有点过分。
别人对自己好,一点也不领情,简直就是个白眼狼。
“没。”
阮轻画回过神来,轻声道:“没记错。”
她抬眸和江淮谦对视,认真说:“但这回我是自愿的,所以没想象中那么害怕。”
江淮谦应了声,没多说。
阮轻画拉了拉自己的手,抬眸看他:“你干嘛?”
江淮谦看了她一眼,把她手放开。
“走吧。”阮轻画不解风情道:“上班要迟到了。”
江淮谦哑然失笑,点点头:“行,保证不让你吃到。”
“嗯呢。”阮轻画笑笑说:“我要拿全勤的。”
Su福利待遇很好,每个月的全勤都有五百块。虽然不多,但也能吃一两顿火锅。
江淮谦直接把车开去地下停车场,阮轻画也不怕遇到同事。
江淮谦的停车位比较偏僻,一般人都不会过来。
到电梯口时,阮轻画指了指:“我坐这台。”
江淮谦:“……嗯。”
他没勉强,抬手揉了揉她头发说:“中午一起吃饭?”
阮轻画笑:“天台吗?”
江淮谦微顿,低声道:“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办公室。”
阮轻画想了想:“晚点再定?”
她不确定自己中午会不会忙。
江淮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