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霆一边说着,一边站在厨房里准备着早餐。
“跟你提条件是最无聊的事情。”
“让你送我东西,你给我钱让我自已买。”
“让你陪我喝酒,你屁股刚坐下就被部队召回去了。”
“要假期没假期,要时间没时间。”
“等我结婚那天,你穿裙子给我当伴郎就行了。”
汪裕走到厨房,帮着司霆一起准备早餐。
“裕哥,你来了。”温初收拾好了后,看到汪裕的时候,有些惊讶。
“是啊,昨天要做的事情没做完,所以今天我自觉上门服务。”
汪裕将司霆做的早餐端了上来。
温初这才想起来,昨天司霆带着汪裕去医院接自已,除了吃饭好像还要有别的事情。
但是因为处理打架的事情,最后连饭都没吃。
“阿裕的爷爷,以前是京市最厉害的中医。”
“去年去世了,但是他将一身的医术,都传给了阿裕。”
“之前在非洲的时候,我就说等回国要带你检查身体。”
“拖了四年,所以我昨天去找他,就是要带着他给你号脉的。”
“这家伙有个要求,下午不号脉。”
“所以,昨天处理完了后,他就走了。”
司霆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温初有些吃惊的点了点头。
四年前司霆说的这件事,其实自已从没放在心上过。
没想到他竟然记住了,而且做到了。
吃完饭后,汪裕坐在了温初的对面,细细的观察了温初的脸色,然后将手指搭在了温初的手腕处。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哦,只剩下了三个人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汪裕示意温初换一只手,然后自已继续号脉。
一连十几分钟过去了,汪裕才缓缓睁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司霆不解的看着汪裕。
“这让我从何说起。。。。。。”
汪裕沉思了几秒,然后看向了一脸疑惑地温初。
“小初,你的生理期近几年一直不准。”
“有时候好几个月都不来一次,对吗?”
汪裕说完后,温初点了点头,病不讳医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我试了好久,我都没想明白这到底因为什么原因导致的。”
“刚才我突然想到了,你是不是常年吃避孕药推迟经期?”
汪裕虽然是在问温初,但是语气却十分肯定。
“是。”
温初点了点头。
“前几年,一年到头的确得吃好几次,最多的一次一年推了十次。”
“虽然去年就停了,但是一直没恢复。”
温初倒也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