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风还带着凉意,但是一点没吹散我心里那点杂念。
我努力把注意力放到郁青说的话上。
“Yao,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名字是苏尧吧。”
“郁老师,你喜欢我哥?”跳蛋振的人想要更多,但是又不能捅到底,鬼知道我现在什么想法,我宁愿让苏不於回来干我一次,“你不用试探我,我不可能喜欢那个傻逼,你尽管追,追到了我跪下给你磕头感谢你大恩大德为民除害,顺带给你定制一锦旗,送你的同时还给你放一个一万响的鞭炮。”
“不,我可没说我喜欢他。”郁青把手里的画笔放下,挑开我身上苏不於的睡袍,手倒是没有再伸进去,“戴了挺久了吧,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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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郁青有下一步动作,我的手机倒是先响了,郁青把手拿来,笑的好不温柔,还冲我耸了耸肩,“放轻松Vlad,我虽然养情儿,但是不强迫人跟我上床。”
我看了眼来电,是我哥打来的。
真及时啊。
“真及时啊。”郁青不愧是我的有缘人,同时跟我发出感叹,“你哥这么爱你啊,监控怕是无死角吧?”
所以之前的每一天,我哥都可能透过这个画室的监控看我,甚至对着屏幕自慰。
他身边不会缺人,要的话招招手就是一群美人往上扑,总不能每次都自己动手。
监控肯定不止画室,说不定整栋别墅每个角落都安着。
我到底还是斗不过他。
郁青借拿笔的机会凑过来问我,“想走吗?”
我都不用犹豫,直接给他答案:“想走。”
他把笔捡起来给我,叫我坐下好好画,既然决定了要走艺术这条路,就得静得下心。
我算是明白了,情儿他可以随便玩玩,艺术不行。不过他也有这个资本,郁青下笔很稳,落笔就不会再改,我看着丙烯浓墨重彩的颜料一点点盖住线稿,竟奇迹般的静了下来。
我在调色盘上调好了颜色,也开始往画布上抹,我一边画一边跟郁青聊天。
我说我还是想要薄厌,我想上他,想让他身边只有我,想跟他谈恋爱。
“谈恋爱?”郁青在笑,他笑我单纯,也笑我幼稚,他说我这种占有欲,怎么可能和人家谈恋爱。
的确如此,我想要他如果只能依赖我一个就好了。
“可是薄厌从来没喜欢你吧。”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但是郁青这么干脆利落的戳穿我,把事实摊开放在我面前,实在是让人太恼火了。
郁青长了一张好看的脸,有混血的深邃,但是也有东方的美感,这张脸我很喜欢,我舍不得毁。他脖颈干净,什么配饰都没有,这样的脖子留下指印,一定非常好看。
我心里那点暴力倾向叫嚣着,叫我掐死他,叫他闭嘴。
笔筒旁边放了一把抹刀,新拆封没多久,我因为无聊把一边磨尖了。木质刀柄上沾了些红色颜料,我想,拿这把刀在郁老师的大动脉上划开,也一定很好看吧。
他穿着白色棉麻衬衫,这样就算一刀捅破心脏,也会像胸口开出一朵玫瑰。
一朵红玫瑰。
郁青不躲我的视线,他在我蠢蠢欲动的杂念下画完了作品,“我七月要回国,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想走,所有证件我帮你办。”
苏不於提前回来了,郁青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我哥没给他好脸色,我乐得看戏。
“小尧,你不乖啊。”我哥脸色很不好看,他把画室门关上,眉眼里藏着怒气走到我身前。
我接着又画了五笔,在我的那束香槟玫瑰里,把一朵涂红了,然后才把手里的画笔和抹刀都放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哥表演。
他为什么要生气?
“哥哥是怕我被郁老师抢走吗?”我扑进我哥怀里,跳蛋振了一天,我早就湿的不像话,但我偏要撩我他。
我拆他的皮带,把手伸进他内裤里,摸到龟头就拿指甲去扣他马眼。我哥到底是男人,受不起这种折磨,抓住我的手,三下两下把皮带解下来握在手里。
我被我哥推倒在画室的沙发上,我穿着他的睡袍,可能他更熟悉他自己衣服的构造,一下就连内裤都给我脱干净了。
他把皮带攥在手里,折了三折,一下打在我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
“操,苏不於你妈逼,你要抽死我是吗?”
我疼的直吸气,回头看了一眼,屁股上一道通红的印子,还有点肿。我平时蹭一下腿上就一道印子,苏不於这个疯逼手上绝对没留情,他妈的,真生气了。
“哥哥怎么舍得抽死你,”我哥把皮带一扔,勾住跳蛋的拉绳把一直震着的跳蛋拉出来,我估计我屁眼是合不上了,现在里面空荡荡的,我希望我哥进来操操我。
“哥哥今天要操死你。”
我抬头正好看见我的画布。哥哥就像那束香槟玫瑰里唯一一朵艳丽的红玫瑰,耀眼夺目,让人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