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都市中,那些街头巷尾流传的故事,往往与江湖帮派息息相关。这故事里的主角,正是那些被世人轻视的佛门弟子,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却常常因傲慢而遭遇挫折。
“苏三,上,狠狠教训他,让他见识见识我们佛门弟子的厉害!”看到出战的弟子脸上罕见的愤怒,佛门小头目预感到大事不妙,连忙下令,催促弟子战决。
接到命令,苏三迅脱下身上的僧袍,赤裸上身,展示出结实的肌肉。他一记重拳直冲太上金乌,这一拳虽无声息,却蕴含着千钧之力,仿佛他挥舞的不是拳头,而是一颗陨石,借着风势和高度,瞬间释放出全部力量。
砰!
如同战鼓的轰鸣在都市的角落回荡,苏三的重拳直击太上金乌的胸膛,后者正如他先前所说,没有躲避,也没有任何防御,而是以他坚韧的肉体硬接这一击。
此刻,他的胸膛仿佛战场上的战鼓,苏三的拳头则是敲击的鼓槌,每一次重击,只换来沉闷的回响,以及一股蓄势待的战斗意志。
太上金乌感受着苏三的拳劲,眉宇间毫无波动,反而微微一笑,仿佛苏三的拳头只是他的娱乐工具,根本算不上攻击,更谈不上威胁。
“来,还有两招,继续,我不会退半步。”太上金乌自信满满地说,经过第一击,他已经完全摸透了这位佛门弟子,无论是实力还是身体强度,他都了如指掌,深信即使再给他十招,也无法伤及自己分毫。
苏三的强力一拳无效,他意识到眼前这位白衣老者非比寻常,自己无法看透他的境界,更无法看透他的身体强度。作为攻击方,他只能了解到对方的防御力极强,其他一无所知。
苏三想退缩,却又不敢,因为其他佛门弟子正紧紧盯着他,包括那个平日里对他们严厉的小头目。如果临阵脱逃,回去也会被同门唾弃,不如在此放手一搏。
于是,他稳住心神,握拳的力度加重几分,目光坚定地盯着太上金乌,这次,他使出了比上次更强大的重拳,带着切割空气的气势直扑对方。
砰!
又是一声战鼓般的轰鸣,太上金乌再次硬接这一拳,依旧笑容不减,看着近在咫尺的苏三,仿佛他的拳头只是在给他瘙痒,如此滑稽,如此可笑。
至于苏三之前的攻击,连给他瘙痒的资格都不够。
重拳再次无效,苏三难以置信地收回身形,看着眼前这位神秘莫测的白衣老人,自己最强的一击都无法撼动他,看来对方必定是某个大派的高手,绝非自己这样的小角色能对付。
“嗯,这次你的攻击让我有些感觉了,再接再厉,还有一次机会。”太上金乌笑着继续挑衅。
他对这些自视甚高的佛门弟子十分不满,他们自以为高人一等,轻视外人。一路上,他已杀了不少这样的佛门弟子。原本他可以与另外三人联手解决他们,但此刻身心疲惫,只想找点乐趣,于是就有了这场较量,同时也挫一挫这些佛门弟子的锐气。
连续两次攻击无效,苏三明白即使打出第三拳也无济于事,对方实在太强大,自己的拳头在他眼中如同棉花,毫无作用。
尽管如此,苏三并未打算退缩,这些佛门弟子都寄希望于他,他不能让他们失望。即使对手是个庞然大物,他也要奋力一搏,这才对得起身后支持他的同门。
于是,苏三第三次挥出重拳,这次,他倾尽全力,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冲击太上金乌。
砰!
果然,这一击依然无法动摇这位强者,战鼓之声第三次响起,仿佛远处传来了千军万马的厮杀声。下一刻,承受重拳的太上金乌斗志激增!
他不等苏三收回右臂,直接伸手抓住,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三招已过,该我表演了。”
话音刚落,太上金乌全身爆出怪力,右拳带着气旋直击苏三腹部,后者口吐鲜血,丧失了反抗能力,但他并未飞出,因为他仍抓着对方的右臂。
“你们见过手撕罗汉吗?”太上金乌突然转向身后的三位同伴。
“没有!”三人配合地回答。
“那好,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太上金乌看着手中无力反抗的苏三,眼中似乎藏着凶光。
话音刚落,太上金乌握住苏三右臂的手开始力,全身骨骼随着力量的增强而爆响。
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以自己强大的肉体力量扯断苏三的右臂,正好,这么多佛门弟子在旁观战,也能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随着太上金乌的力量逐渐增强,虚弱的苏三感觉到右手正在离自己远去,激动地挣扎起来。
然而,在其他人看来,这只是螳臂当车,苏三无法摆脱拥有怪力的太上金乌,只是无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最终,一条血淋淋的手臂被扔在地上,苏三因无法承受失去手臂的痛苦而昏死过去。但太上金乌显然还没打算放过他,又补了一拳,苏三彻底没了气息。
将毫无生气的苏三丢在地上,太上金乌一脸无趣地回到三人面前,迎接他的是其余三人毫不吝啬的赞美。
“大哥威武!”
“大哥打得太解气了!”
“这些佛门弟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惹我们太上神宫,真是自不量力!”
其实同行的三人当然知道太上金乌接下来的计划,沿途他们亲眼目睹过太上金乌将一个佛门弟子一分为二的恐怖场景,他们此时装作不知情,只是为了给大哥面子。
“撤,强敌入侵,快去禀报方丈!”
佛门这边,小头目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意识到这几个强敌难以对付,趁对方交谈之际连忙下令,让佛门弟子尽快撤离。
然而,这些佛门弟子低估了太上神宫的高手,能轻易秒杀一个佛门弟子,还会怕他们多跑几步吗?
“剩下的,交给你们了,记得干净利落,一个不留。”太上金乌看着四处逃窜的佛门弟子,他们仿佛是流民躲避官兵,争先恐后,慌不择路,既可笑又悲哀。
“是!”
三位护法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