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公和大理还有吐蕃签订盟约?这不符合规矩吧,他最多也就只能算得上是个藩王。”
“这你还不懂吗?福建海上贸易昌盛,吴国公财大气粗,早就不愿意做这什么大宋藩王了?”
“他要谋反?”
“老哥,这就是你不懂了,如今满清强盛,大有席卷天下之势,西北方向还有蒙古虎视眈眈,满清之所以没有敢继续南侵,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蒙古。要不是满清和蒙古也一直在摩擦交战。而南宋呢,腐朽不堪,在这样的情况下,吴国公当然也要想着自谋出路了。”
“哼,我心中还是不痛快,吴国公
只不过是一个半路出家的叛党,也就是朝廷虚弱,才给了他这藩王之格。他也想入主中原,做天下共主?我看他这是做春秋大梦。”
“噓!你疯了忘记了,这里可是福建”说话的人故意压低声音,但是紧接着又说道:“这年头谁手上银子多,谁的势力就大?听说,就连一直在北方和满清作战的大顺营都已经降了吴国公。”
“大顺营,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大顺营的营主,叫做袁承志,原本也是反贼出身,后来举起了反清的大旗,在北方拉起了不少人响应。朝廷也多次想要收编,可他却一直没同意,这家伙在北边杀了不少的满清鞑子的高官,十分的有实力,数个月之前甚至在汴京附近,正面击溃了北方的八旗铁骑的啸字营。”
“呵,土鸡瓦狗罢了!”就在此时茶楼的另外角落里,传来了一个青年的声音,这个青年看上去眉清目秀,但头极长,并且也没有卷成髻,而是随意的披在身后,丝蜿蜒曲折,隐隐约约有长时间被绳子捆过的痕迹。
这个青年满脸都不不愤,仿佛很是瞧不起那袁承志。
他的周围几张桌子上面都坐着彪形大汉。
把他拥入在最中间,仿佛他的身份很是高贵。
另外这些彪形大汉的头也都是披散下来的,同时也都卷曲着。
邬宫只是看了一眼,眉头一挑。
灭绝也缓缓的把脚收了回去。
显然,黄蓉和灭绝也察觉到了那些人的身份,纷纷偃旗息鼓,调整自身的呼吸,开始关注远处的动静。
黄蓉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但眼中已经充满了杀意、
这些人应该是满人!
毕竟,只有满人才会梳老鼠辫子,而那辫子梳的时间越长痕迹就越难抹除。
纵然是披头散,可也能够看出一分端倪。
“嗯!”被打断话语的富家公子,有一些生气了。
就算伱有不同的意见,可自己这边在聊天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位兄台,你好像很不服气的样子?”
“当然不服气,你说袁承志多么的厉害,但在我看来,他只不过是一贪生怕死之辈。”
“哦,何出此言?”
“他的大顺营,在北方被大清。满清的啸字营正面击溃,狼狈逃往了南方,路上为了能够求生,故意将数千老弱病残直接丢在了路上,拖延时间,这得以才侥幸逃到了南方。他还有脸说自己大胜,故意散布虚假的消息。靠着老弱病残换来的生路,他也有脸吹嘘,真是恬不知耻。”这青年一脸的不屑,话语之间充满对满清的称赞。
“呵!不知兄台贵姓?”
“你也配问我的姓名?”青年再度冷笑了一声,端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品尝了起来,随后又对着那个女孩笑道:“不过,要是这位小娘子问我的话,我倒是愿意告诉你。”
姓赵的男子见青年说话间眼睛直盯着自己的表妹看,本来一直压抑在心中的火气,立刻就忍不住了。
不过,他看到对方身边的护卫要比自己的多,身份必然十分的高贵,又有一些怂,只能冷冷的说道:“兄台还请自重。”
青年听完以后,脸上再一次露出了嘲讽:“原来是一个怂包蛋,见到我调戏你妹子,居然让我自重?听你的口音恐怕也是北方人,这样的一个怂包,真是愧对了你这北方人的身份。”
听到青年的话,同桌的另外一个男子却再也忍不住了,因为他也是北方人。
“阁下,光天化日,如此的嚣张跋扈,看来往日里少缺家教,今天就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做礼仪?”
说话间的功夫,两帮人已经对峙到了一起。
那个少女想要阻拦,但却如何拦得住?
只见那个青年突然一摔手中的茶杯,也不再装了,张嘴就破口大骂的:“嘛了个把子,老子要你教?拿下他们,我今天要那个小娘子给我暖床!”
“是!”
两伙人噼里啪啦地打到了一起,其他的客人纷纷逃走,掌柜和伙计上了楼想要阻拦,但又害怕刀剑无眼,只能在一旁欲哭无泪。
唯独邬宫三人动也没动,冷眼旁观。
这种小场面,对于他们三人来说,根本不会有任何威胁,因此稳坐钓鱼台欣赏这一部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