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猪罗罗,你想什么呢。”
“啊。”
“猪罗罗,我们中午不吃食堂好不好。”
“哦。”
“猪罗罗,你跟我说话好不好。”
“好。”
“好?那分明是不好。你只说了一个字。你说好跟滚没区别吧。”
“嗯。”
如果七窍真的可以生烟,那么幸运的同学们此刻应该可以看到青烟一缕袅袅上升,也许还会有人问,谁家做饭啊,然后才能发现已经在角落里血崩的梁佐笙。如果肺部真的可以因为生气而膨胀爆炸,那么幸运的同学们此刻应该可以听见巨大的声响,也许还会有人问,谁家放鞭炮啦,然后才能发现已经在旮旯里壮烈的梁佐笙。如果梁佐笙真的会因为祝绮罗生气的话那么显然他今天已经不能算是活口了。他成功的活到了今天是因为他美好的心态,他觉得如果他问绮罗,“我死了你会哭么。”绮罗一定会说,“嗯。”然后他问,“那我死了好不好。”他打百分之成千上万的赌,他一定会听到“好”这么一个让人心凉的必然回答。他觉得再坏也坏不过上述情节了,所以没有什么是最坏的,只要他把持住不去问那么涉险的问题。一切尽在相安中。
她今天连续斩掉了五个小冲锋,很明显她现在心情不好,而自己今天做了什么吗。梁佐笙认真揣摩了很久,除了早晨打招呼的时候夸她漂亮就没有其它的了。难道是别人?他稍微想一下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能把祝绮罗惹毛的从来见不着新人。那么,真的是因为那句话。随便一个女孩子听到别人说“你今天真漂亮”,一定会心花怒放,可是绮罗就是那么个怪胎,她听到后总是生气的瞪着他,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会喜欢怪胎啊,难道我是更怪的胎么。
“喂,梁佑笙,你睡觉爬回自己的桌子好不好。”
那个需要爬的男生居然还可以咧开嘴笑着回答,“我在思考问题啊。”每次听到绮罗叫他粱佑笙,不管遭遇什么情况都会觉得幸福,是因为外号才让两个人关系得以改善以致于亲密无间的。
亲密无间么。算是吧。外号么。粱佑笙算什么外号啊。
其实本来也不是叫猪罗罗的,本来坏心眼的梁佐笙惊天动地的叫着,猪咯。后来发现吃亏的是自己。
“猪咯。”
“粱佑笙”
或者。
“粱佑笙。”
“猪咯。”
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在遣词造句,在开心的骂他是猪。猪咯,粱佑笙。和。粱佑笙,猪咯。所以达尔文的进化论是多么实际的理论啊,优胜劣汰。
“喂,猪罗罗,你能叫一个再亲密一点的外号么。”
“粱佑笙不够亲密么。”
“粱佑笙不算亲密吧。外号都算不上。”
“不够亲密啊,我还以为挺般配的。”
“什么?”好像听到从绮罗嘴里冒出般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