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既然已经被现了,凌司木也不藏了,他不屑地冷哼一声,大大方方地准备上楼回房间。
可凌泊渊显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凌司木。
毕竟他一直等到现在,就是要求证萧珏说的是不是真的,哪能这么容易就让凌司木就这么走了。
他低垂下眼睫,也不拦凌司木上楼,仿佛无意似的,漫不经心地询问:“听说,你今天去了a大谈合作,结果谈到一半就丢下校方走了?”
“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让你急到半路丢下公司的事务去做?”
男人的声音慵懒,却带着意味不明的味道。
正准备上楼的凌司木身形霎地一僵,但他随即反应过来,不耐地甩过去一句:“还是那句话,我有什么事情,不需要你管。”
紧接着,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踩上楼梯,冷笑一声嘲讽道:“你要是一天真这么闲,喜欢过问我的事情,不如去把后院的花园翻一遍吧,我看也不需要找园艺工了。”
说着,凌司木也不管凌泊渊什么反应,转头就急步上了楼。
但他转过的干净眸子里却有些焦灼,紧咬着唇,似乎是害怕被现什么。
好在客厅里一片黑暗,阴影遮蔽了他的表情,让坐在沙上的凌泊渊没有看见他的异常神情。
可凌泊渊是什么人,他自小就和凌司木一起长大,两兄弟虽然如今关系不好,但他对凌司木的了解,说排第一,就没人能排第二。
尽管他没有看见凌司木的表情,他也能判断凌司木有事瞒着他。
凌泊渊垂下眼睫,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难不成,萧珏真的没有骗他?
他有些希冀地想着,苏陶可能还活着这种可能性,让他的心脏鼓动,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情绪。
于是,在凌司木即将开门进房间的时候,他霎地出声:“你今天,是不是见到了苏陶?”
凌泊渊的声音并不大,却和平日的慵懒不同,带着难以抑制的激昂情绪,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震耳欲聋。
“你在说什么鬼话?!”
凌司木猛地转过身,愤怒地向坐在沙上的男人低吼:“你忘了吗?!苏陶是我们两个看着死的!”
他将开到一半的门重重地摔回去。
“你现在提她,是想跟我吵架吗?!”
自从苏陶两年前死后,这个名字就就已经成为了凌家的一个禁忌,根本没有人敢提起,也根本没有人会提起,如今凌泊渊突然提起……
如果不是凌泊渊故意想惹他生气,那就是——
凌司木面容漾着怒意,但那双带着薄怒的眸子下却有些深沉。
果然,凌泊渊并没有被凌司木这色厉内荏的表现吓住,反而像确定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
“呵呵……我为什么提她?你难道不明白?”
凌泊渊轻笑着,那双狭长的眸子弯出一个娇好的弧度,但那笑意却没到达眼底。
他霎地敛下嘴角,声音质询,“还跟我装呢?凌司木,你难道不知道你的伪装真的很差劲吗?”
“告诉我!凌司木,苏陶现在在哪里?!”
坐在沙上的男人猛地站起身,那张平日里散漫慵懒的脸上,此时满满都是失控的情绪。
但凌司木却像是根本不明白凌泊渊说的什么一般,讥讽地勾起了嘴角。
他嘲讽道:“凌泊渊,我看你是真的疯了,苏陶早就死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