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力量直接让他吐出口鲜血。
但拓匪也是个顽强的家伙,即便在生死面前也毫不嘴软:“爽!继续用力啊。
”
王贲一时无语。
多年以来,如麻的王贲见识了不少人,然而拓匪如此行事却是次目睹。
这简直刷新了他的认知!
哒!
王贲抬脚再次狠踹在拓匪脸颊,力道大到令他的牙齿崩掉了好几颗。
“江湖中能这般耍贱的人真是不多,传闻墨门的盗圣就是这样的人。
没错,肯定是墨门门人。
”王贲脸上掠过冷讽的笑容。
拓匪愣住了,妈呀,几句话而已就泄漏了自己的身份了?
拓匪简直后悔得想割自己舌头。
他的愚蠢太过令人作恶,连他自己都生出了厌恶之感。
太子丹在一旁藏身的角落,见到了这一幕。
他咬紧牙关,心中充满了愤慨。
两只手指几乎掐破了皮肉,然而太子丹却没有觉。
又失败了。
而且代价是失去了一位墨家的核心成员。
“将渠,我对你的仇恨如同天地不容。
”
此刻,仇恨如火焰焚烧在他的心扉,他原本是一位贵族公子,燕国的储君,名为太子丹。
而如今的燕国,却已灭国。
他曾有过美丽绝伦的妻子,她对他容忍万般,却被将渠捕获,直至今日依旧下落不明。
虽然有些线索存在,但他依然找不到确实的所在。
他曾是以“战国公子”为名号行走世间,因将渠而成为了整个战国声名狼藉的存在。
现在即使他在反秦势力中有一定的威望,在这么多对立力量中,仍有太多人对太子丹怀揣敌意。
最讽刺的是,就连魏国都将他当作贵宾看待,原因不全然因为他反抗秦国的立场,更多是因为他是秦国的敌人——至少魏国这么看。
眼下,这位虽说是下属但更胜朋友一筹的拓匪也被将渠抓住了。
恨!
太子丹满腹怒火。
“将渠!”太子丹喉咙迸出野兽般的嘶吼,双眸如血红地盯着对手,仇恨犹如海潮翻滚。
这样的恩怨已非单纯的杀伐能解,不报复将渠,不诛杀他,作为燕国的太子,便有愧于身为王子的本分。
对于将渠来说,刺杀活动已经是习以为常的小事。
由于嬴政的命令,咸阳风起云涌,也将渠带回处理。
而在给嬴政的书信中,他关心的重点并非是团圆之事,反而是在近期咸阳的诸多纷扰。
尽管帝皇的病已明显好转许多,但却留下长久难除的病根,在后世人眼里便是慢性并症。
加上夜以继日的工作负担,嬴政现在的政务繁重得过一百六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