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一夜流泪告别的面容似乎又再度出现在眼前,带着无尽憎恨和杀意的九尾伸出利爪,刺穿了二人的身躯,距离婴儿的肚脐并不遥远。
();() 他当时几乎能够感受到那凌冽的杀气以及狂躁的蒸腾着的查克拉。
鸣人为人子的时间不长,作为孤儿的时间远超过了那几刻钟,但那段画面还是时常在梦中出现。
这是一个充满了悲情色彩的夜晚。
这场悲剧中没有赢家。
有的只是伤痕累累的村庄,以及一具带着憎恨与希望的婴儿身躯,在黑暗中一夜不眠。
那是婴儿嗜睡的天性也无法按捺住的恐惧。
多年过去。
他重新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本已经平静的内心,又重新起了波澜,甚至要比刚刚以为是梦境时更激烈许多。
鸣人顺着这道声音,循着黑暗的路线,一步步淌向源头,很快来到一道巨大铁门前方。
铁门的缝隙很宽,足够一个小孩直接钻入其中。
铁门的缝隙也很窄,甚至不足以让里面的生物探出一道指甲。
“吼——”
狂暴的兽吼声在离得近了之后,可以看到门内的巨大狐狸非常暴躁,声音一如数年前,汇聚了无尽的怨念以及憎恨。
但他已经不是数年前的婴儿。
恢复平静后。
鸣人淡定观察着这道大铁门,内心的安全感让他的表现足够平静。
没有人会怕动物园里的老虎。
只要玻璃不破,老虎就很可爱。
观察这扇封印着狐狸的铁门,鸣人的思绪逐渐飘忽不定:“封印这东西,似乎才是真正强大而全面的忍术,可惜这份传承断在我这里了。”
忍者,学习的是杀人术。
下毒、暗算、围杀、幻术。。。。。。种种手段,似乎杀伤力更强的才被推崇。
但相对应而言,封印术这种容易被忽略的东西,却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上限。
在他观察这扇铁门时。
伴着狂暴的兽吼声,几根粗大的利爪划过,将铁门划出四溅的火星,比指甲划黑板更刺耳许多的声音传递出来——这几根利爪当然也比正常人的指甲要大上许多许多。
甚至比鸣人他脑袋还大。
这突兀的袭击让鸣人心脏跳动速度快了几拍,仿佛要跳到嗓子眼了一般。
他捂住胸口,庆幸道:“幸好这铁门还算结实,这么大的爪子。。。。。。把我捅个对穿应该不是问题。”
他比划了一下这爪子的大小,对这个判断更确定了。
没有这扇铁门的话他就凉了。
“没想到你现在就到这了。”此刻,狂暴的兽吼声停下,一颗硕大无比的狐狸脑袋垂落下来,死盯着鸣人幼小的身影,“进来。。。。。。让我杀了你!”
从声音的质感来看。
狐狸现在的情绪显然很不好。
鸣人揉了揉耳朵,感觉稍稍舒适一些后,对硕大的狐狸脑袋说道:“刚见面就喊打喊杀,未免有些太不礼貌了,狐狸。
();() “我是漩涡鸣人,你的。。。。。。房东,我希望你能跟我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