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执步步紧逼,沈屿红透了脸又顾忌他的伤势,只能撤开一步又撤一步。
宁执不语只笑,看笑话的意味很明显。
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何况是只刚开荤的狼呢。
狼被逗狠了,上头了,扑倒了勾人的狐狸,先擒住那厉害的嘴玩个痛快。
狐狸呜呜咽咽,知道害怕了,连忙求饶,可惜晚了,此时的求饶适得其反,只会助长饿狼的火焰,让它窜得更高,烧得更烈。
狐狸眨了眨眼,掉出些鳄鱼的眼泪,道,“陛下,臣还有伤呢。”
狼只管埋头吻,哑着声音道,“朕不动你上半身,你也不用出力,躺着就行,而且是你先招惹朕的。”
狐狸嗷呜一声,绝望躺平。
还能怎么办呢,这冤家就是他的克星。
(此处省略几百回合,约莫三千字。)
好不容易事毕,宁执倒在床上,浑身汗津津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某屿精力旺盛地到处拱,舔舔这亲亲那,意犹未尽。
“差不多行了,臣老了,经不住这么折腾。”
沈屿抬头,嘴唇亮晶晶,“宁宁不老,水润的跟个蜜桃一样。”
这马屁拍的,他喜欢,宁执勾勾唇角,没再拦他。
“陛下比臣小了九岁吧。”
“八岁零五十三天。”
啊???这么精确的吗?宁执倒是被他的认真弄晃了神。
沈屿搂住他,道,“那些老臣以朕未加冠为由,把持着权力不放,朕孤木难支,宁宁…相父,帮帮朕。”
这会倒像个孩子了,刚才还凶的跟什么似的……
有一说一,他还真就吃美男计。
“陛下要臣重回朝堂,您不怕臣和他们一起图谋龙椅吗?”
沈屿沉了眸色看着他,道,“龙床都是相父的了,还要什么龙椅?”
“更何况相父有了朕,还愁坐不了龙椅吗?相父若喜欢,我们今晚就去坐。”
宁执讪讪道,“…恐怕陛下此‘坐’非彼‘坐’吧。”
他这老腰可做了一点了,就算真做了也坐不下去。
沈屿笑,“还是相父懂我。”
宁执想了片刻,决定答应,“既如此,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如此最好,朕困了,宁宁陪朕眯一会。”
这狗崽子,睡他的时候喊‘宁宁’,求他的时候才喊‘相父’。
“既要做君臣,臣就回府谋划去了,还请陛下保持距离,做一个明君。”宁执笑盈盈的,眉若青山,眼似星河,好看极了。
沈屿愣,再愣,“这冲突吗?宁宁在龙床上谋划不了吗?”
宁执深呼吸,竭力维持礼貌,“陛下您说呢?”
只要他躺在床上,沈屿的脸,嘴,胳膊,腿,哪样不在他身上,还让他谋划,真是下冰雹吃拉面——怎么张开的嘴啊!
他也是乌龟办走读——憋不住笑了。
他看沈屿也是海边盖房子——浪到家了。
“臣告退。”
沈屿抓着被子,皱着眉头,“宁宁,宁宁!”
不冲突啊,宁宁怎么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