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身形……有些像。
宁执喉咙发紧。
心脏突然砰砰狂跳,和面对天罚时别无二致。
他手指不自觉捏紧,准备掀开白布。
先是一角,接着猛地掀开!
“哥哥,你在做什么?”
白布陡然落地,那不是他的时野。
熟悉的声音响在身后,宁执突然觉得眼睛酸涩。
好像有些模糊。
他扑进时野的怀里,狠狠拥紧,嗓音干涩微哑,“你他妈的……吓死我了。”
时野接住他,苍白的唇弯起,笑意灿烂,“还没跟哥哥过新婚夜,死了都不甘心。”
宁执捏着他的后脖颈,像捏狗子一样,“不甘心就变厉鬼回来找我,骷髅也行,我肯定认得出。”
时野笑了下,靠在他肩上轻咳,浓而密的睫毛也跟着颤抖。
“哥哥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宁执立刻松手,装作听不懂,转移话题,“你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
时野突然又虚弱了许多,看着快要站不稳了。
“哥哥以为我是神仙吗?那样的伤一天就能好?”他用力抱紧宁执的腰,“要哥哥买饭,喂我。”
宁执立即答应。
喂饭比起被做死在床上,那还是喂饭吧。
“还有答应我的女装和镂空内衣,一个都不能少。”似乎是猜到他心里所想,时野笑得轻佻,“哥哥不会食言吧?”
“我……当然不会。”
对不起了菊花,主人护不住你。
时野的伤养了快一个月才好。
期间他也没消停,一直磨着宁执做各种无下限的事。
等到他终于好了,宁执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这头哈士奇终于能放过他,换个地方撒欢了!
但他高兴早了。
还没到下班时间,时野就以未婚夫的名义把他从公司接走。
宁执窝在他怀里,微微叹气。
这下完了。
哈士奇对别的都不感兴趣,估计要拆他一个晚上了。
之前顾及时野的伤,两人要么用手,要么用嘴,并没有真刀实枪的做过。
宁执虽然做了心理准备。
但到了房间才发现:
他做少了。
看这红色的四件套和最纯朴的双喜。
还有这黑色蕾丝的镂空内衣。
可以看出狗崽子真的用了心。
很棒。
但是,他只想逃。
“哥哥跑一步,就加一个。”时野锁紧房门,墨色的冷眸蕴着荧光,眼尾的红痣格外缱绻。
“……”
宁执大概算了下,他最多只能跑到门边。
然后就要被捞回来。
酱酱酿酿。
果然——
宁执刚想完就被时野直接扛起。
摔到床上。
时野抱着他不撒手,埋头磨蹭,像在玩极心爱的玩具,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不留缝隙,“哥哥,你要一直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