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他的扇子,上赶着送死是吗?
来人是个同样年轻的男人,眉梢眼角皆风流,沾着一身脂粉气,一眼便知道是在花楼里泡惯了的。
“不就是拌两句嘴吗,公子何必动怒?”
“聒噪。”
宁执将酒杯掷过去,堵上男人的嘴。
醉鬼流了血,酒醒了个七八,慌慌张张就要往外跑。
跑了一半,又觉得丢份,强装镇定和宁执对视。
“你他妈谁啊,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污言秽语难以入耳,和醉鬼的脸一样,不堪入目。
“知道,我乖孙嘛。”宁执飘然坐下,袍带微扬,气质温润。
周围人一阵哄笑,看热闹不嫌事大。
醉鬼恼羞成怒,大喊,“我父亲是当朝太师,不管你有什么靠山,都越不过我爹!”
这典型的“我爸是李刚”式发言真是差点把宁执听笑。
还以为是什么龙子皇孙,原来就是个爬虫!
“是吗?看看这个再说话。”
宁执丢出一块令牌,砸到醉鬼脸上,笑意依旧温润。
纯金的令牌拿到手很有分量,醉鬼凑近了一看,立马腿软,当即跪下。
他妈的,这可是太子殿下的亲令啊,他这是踢到了大铁板啊!
“爷爷在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求爷爷放过我吧!”
他变化之快更让众人好奇那块令牌是什么东西,怎么连太师的儿子都这么害怕。
“好说,跪在地上磕到我满意就行。”宁执说得漫不经心,但指尖却一直点在令牌上。
这令牌是他从聿令身上扒下来的,看来还挺好用。
醉鬼没想到宁执这么不饶人,他都已经跪下了还不放过。
他当着众人的面磕头道歉的事要是被他爹知道,一定会被打断腿的!
端坐一旁的宁执早就看出他不想磕,也不说破就这么等着。
暗地里却用异能打在了他背上,醉鬼吃痛不得不俯身,头也顺势撞在了地上。
这下就是他再不愿意也磕了一个了。
醉鬼只能咬着牙给宁执磕着头,求他原谅。
众人见醉鬼服了软,嘲讽地笑出声,觉得太师的儿子也不过就是个怂蛋。
一个令牌吓得连脸都不要了。
只有跪地的醉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是他没骨气吗?!明明是他惹不起嘛!
那可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太子殿下。
哪个不长眼的敢惹。
还不知道自己被骂的宁执施施然站起,将令牌随意抛起,像玩具一样把玩。
众人看完戏刚刚坐好,就听楼上一阵惊呼:
“啊!死人了!有人死在了床上!”
丞相虽苟但实在诱人3
惊呼声一起,杯盏推倒,罗裙沾满酒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