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被我忽略的人的声音甜甜的传来:“不行,哪有你这样直奔主题的?刚才不是做的很好,对身体的刺激和回应都很不错,怎么到最后关头又失去水准了?”
我动动已经朦胧的视线,好不容易看清楚旭哥半带责备的容颜。
“记得我刚才做的吗?你身体的感觉是不是很棒?……你按照我刚才做的,对自己做一次。”
刚才做的?
依稀间似乎有印象。但是,清楚的印象却没有,只记得他的手抚摸我的花芽时,快感灭顶,身体极度愉悦。
手被拉着放在自己坚挺的部位,耳边是酥酥麻麻的低沉训导声:“慢慢来,先抚摸根部位置……对了……轻轻的,慢慢的旋转一下你的手……对……慢慢移动到顶端……”
我不自觉的按照他说的动着自己的手,果然很……舒服……
“再滑下来,慢点滑……边下滑边转动手……对,很舒服是不是?”
我知道,因为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喘气和朦胧的呻吟声。
“嗯呜……嗯……嗯……嗯唔……”
“ok,慢慢把手再滑下来,对,稍微加快一点速度……嗯,做的不错……”旭哥边称赞着我,边给我引导,“记得你最喜欢哪里被刺激吗?……对了,真聪明……”
我止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因为,我记得最喜欢的就是那深深的沟槽和两边小球被旭哥抚摸的快感,所以,现在,我正在对着这些自己最“愉悦”的地方加大刺激。
“哈啊……啊啊啊…………啊…………”拉长的呻吟声表达了身体的亢奋,越来越朦胧的视线,越来越迷梦的意志,表达着我自己已经完全沉沦于这种几近变态般的自慰里。
“别只记着抚弄这两个地方啊,其他的你就不照顾了吗?”旭哥的手在屹然耸立的花芽上轻轻抚过,示意我忽略的部位。
下意识跟着他教导的方式,我又转战回“主战场”。
时间已经没有意义。
我不知道自己怎样达到的高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
只知道,当我从痴迷般自慰的极度愉悦中清醒过来时,旭哥已经为我穿好了衣服,并派人把我送回了宿舍。
浑身有些虚脱般躺在自己的床上,张开眼,意识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失态”中。
“喂……”隔壁的延青隔着蚊帐叫我。
眨眨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什么?”
“我听说,他们要在明天晚上的晚宴上把我们卖掉。”
卖掉?
我不是很懂。
男人如何卖掉?
拿来做什么?奴仆?
突然,森的话窜进我半昏沉的脑海里。
“迟早还不是要被男人操”。
被卖掉是指的这个意思吗?
从被拐卖到这里来开始到现在,我终于开始运转起自己还算聪明的大脑,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
刚来时的“验货”。
旭哥的“调教“。
森说的话。
那些赤裸身体的少年们、年轻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