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臣啊,好吧,我的心里很得意的得瑟了一下。
怎么说呢?我有想到过这些事情都是朗晨哥在背后努力的结果,不过真的亲耳听到他的回答,我还不一不小心感动了。原本正在蹂躏他的手变成了轻柔的抚摸,滑腻的触从手上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他略带沙哑的声音:“还动你今天就别想回去了。”
闻言我立马收回了在他脸上乱动的手,一个激动挣脱了他的怀抱。
看着他吃瘪的样子,我笑的花枝乱颤啊花枝乱颤,很得瑟的叉腰看着他:“哈哈,你自己说的等我们结婚了在那个,所以……………”我顿了顿,又接着道:“我听说很多男的在某些特殊情况下都会用手自己解决。”
说完我没有看他扭曲的表情就拉着箱子向门外跑去,不过我猜想,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很丰富,o(n_n)o哈哈~,我太不厚道了啊。
所以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当早上我说出那番话这后,经过他的再三琢磨下,终于做了一个他自认为很美好的决定,那就是所谓的最美好的东西要等到最美好的时候来享用,意思就是再怎么意乱情迷,□焚身他也会坚持到结婚那天再动我。
于是乎,我彻底翻身农奴木把歌唱,时不时的撩拨一下然后拔腿就跑。话说,看他吃瘪的表情心情真好啊真好。
奸笑(__)嘻嘻……
险象环生
已经在产房外等了将近三个小时了,姐姐还没有出来来,而另一边……………………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力,代替不了姐姐的疼痛,更加救不了正在还在急救室抢救的姐夫。
一旁的朗晨哥哥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不停的说着:“别担心,会好的会好的。”可是我的心依旧仿若被掏空了一般抓不着的北一般的慌乱。
肿胀干涩的眼睛很痛,可是我却再也流不出眼泪了。
今天下班回来时姐姐突然说肚子疼,算算日子,预产期也正好在这几天,我立马打电话把刚掉头往回走的朗晨哥又叫了回来。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不停的给姐夫打电话,可是那边却一直无人接通。我心里急的不得了,这时候,姐姐一定是希望姐夫能陪着她的,可是………………
眼看就要到医院了,姐姐痛的整个脸都皱到了一起,抓着我的手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看着姐姐这么难受,除了一个劲儿的叫朗晨哥把车开快点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到达医院时已经天黑了,急忙的把姐姐送进产房之后又开始不停的给姐夫打电话。朗晨哥陪我一起坐在产房外面的凳子上等。
终于接通了,听到那边的回答,我心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可是紧接着。那边传递过来的信息让我的心里为之一紧。
接电话的是一名交警,他说姐夫出车祸了,现在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我的思路瞬间紊乱起来,什么叫做出车祸,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出车祸,从姐夫公司到家的那条路又不是什么危险地段,怎么会出车祸。
伤的严不严重,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姐姐正在产房里疼的死去活来,要是知道姐夫出车祸会怎么样………………
我几乎不敢想象。
挂了电话,我一言不发的看着朗晨哥,半响,我才从刚才惊悚的电话里回过神来。
“朗晨哥,那个,120一般会把病人送去哪家医院?”我扯着他的袖子,显得特别急切。对面的朗晨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又接着说道:“我姐夫,我姐夫出车祸了,警察说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
闻言朗晨哥也是明显的一愣,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应该就是送到这里吧,一般都是市人民医院送的。”
“你先别急,坐在这里等你姐姐出来,我去前台看看。”朗晨哥安抚的轻怕我的肩膀,很快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可是我还是不愿意回过头来,我在期待,期待他快点回来告诉我姐夫没什么大事。产房里的姐姐需要她,即将出世的孩子也需要他……………
姐夫,你千万不能有事啊。我在心里默念。
朗晨哥走了很久,远远的看见他从电梯里出来我就立刻跑了过去。期间一旁路过的医生还很不客气的说了一句:“医院禁止在走廊上跑步。”我不予理会的继续向前跑。
“怎么样,怎么样,姐夫没事对不对。”我喘着粗气,自我安慰的问道。
“要动手术,需要家属签名。”
耳边传来朗晨哥低沉的声音,我顿时僵住,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伤的很严重。
站在急救室外,我的握笔的手颤颤的发抖,原本轻轻的一水性笔,此时却犹如千斤一般重。它承载的是姐夫的生命和姐姐一生的幸福啊。
听朗晨哥说姐夫上到了头部,情况好像比较严重,手术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而姐姐那边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签过字了我们又回到了产房外。
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我突然觉得莫名的恐惧。
尽管在这座城市呆了两年,可是对于我这种死宅的人来说,跟呆了一个月没有多大差别。在这里,我最亲的人就是姐姐和姐夫。
他们是那么的相爱,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逛街的时候,为了不当灯泡,我总是习惯性的甩下他们走的老远,可是总有那么一些不经意得回头的瞬间,看到姐夫在后面偷亲姐姐。
姐姐是一个外表刚强内心柔软的人,她的朋友们总是她身上有着一种冷艳,让人不自觉的产生距离感。可是谁能想到,那么冷艳的姐姐总是喜欢时不时的往姐夫大腿上坐,撒娇的语气连我这个做妹妹的都受不了,可是她却从来都不带害羞,反而要大言不惭的对着我炫耀,他们这叫做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