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坐的一号的飞机从s市直飞c市,然后在从c市租车回家。姐夫家和我们家一样,都是在农村,我们是属于同一个县,但是镇不同,所以当两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县城后,姐夫就提着东西下车了,而我和姐姐则是一路坐到了家才下车。
一直觉得我的家乡是一个特别美丽纯洁的地方。水绕着山,山环着水。春天绿意盎然,百花盛放,走在青石板铺成的小道上,一阵微风吹来,芳香扑鼻,顿时会让整个人觉得神清气爽。夏日天气虽热,但是好在我们这儿树多,走哪哪都有树荫。秋日来金黄的稻谷美得就像就像童话,载着一年的丰收和喜悦。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冬天,整个镇子都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的漫天白色里,纯洁的的好像没有一丝杂质,就想我们这里的人一样。
下了车,我拖箱子,姐姐就拿着一些比较轻的东西,一同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两年了,自从毕业后,两年我都没有回来过。直到现在,父母都不曾知道我谈过恋爱,更不知道过去的两年里我生过大病,甚至是………自杀过。
去年爸爸打电话说家里的房子实在是太旧,住不了人了,于是我和姐姐凑了一点,然后加上爸爸这些年的存款,建了一幢两层楼的小别墅。本来搬新家那会打算回来看看的,可是后来由于工作太忙放弃了。
从大马路下车后,我们绕着旁边的小石板路走,约莫走了十分钟的样子,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张望的父母。
两年没有看到他们了,仿佛比以前老了很多,心里顿时的激动起来,鼻子酸酸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只见爸妈一看见我们就立刻走上前来。
爸爸二话不说的用他早已起皱的双手接过我手里的箱子,然后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
妈妈则是跑上来紧紧的抱着我,然后不停的在我耳边说着“蓝蓝,你终于回来了,妈妈好想你啊。”
妈妈的手轻轻的拂过我的脸颊,眼眸了溢满了慈祥。
这一刻,眼泪仿若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拜,湿了我的眼,可是却暖了我的心。
算算,爸爸今年已经五十岁了,头发掉的………发际线越发往后,都可以跟开过领袖pk了,两鬓白发突起,异常的刺眼。妈妈比爸爸小五岁,如今也是皱纹横生了。依稀记得小时候老是听别人说妈妈是大美人,说我长的像妈妈,将来也一定是个大美人。那时的妈妈该是多年轻啊。
吃过饭后,爸爸把姐姐拉去书房,商量婚礼的细节问题,妈妈则是激动的拉着我去参观新房子。
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家的小别墅在农村来讲,还是比较洋气的。以前我家旧房子前面有一块很大的空地,现在和房子一起被铁栅栏围了起来,种了一些蔬菜,花草什么的,绿油油的看起来特别舒服。
房子的表面嵌了一层雪白的瓷砖,不过最中间的地方是带有幸福之家四个大字的彩色瓷砖,我想,那大概是父母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了吧。
可能农村人都比较迷信吧,特别讲究那些兆头之类的东西,所以爸妈对于姐姐的婚期做了很多功夫,翻了好多遍日历,最后才确定在十月三号。
不得不说坐车实在是太累,一向晚睡的我今天九点钟的样子就困到不行了,脑袋里跟装着铁球一样重,昏昏沉沉的还有些痛。
一进门就把拖鞋踢的老远,然后挺尸一般的扑到在上。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脑袋清醒一下,然后摸出手机给陆羽打电话。
话说一天没有跟他联系,心里怪想他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在床上翻了个滚,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不过想到他那天在车里的求婚,嘴角还是不自觉的扬起幸福的微笑。
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接,不死心的又拨了一遍,结果那边却传来移动客服小姐异常甜美的嗓音“对不起,你拨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会这样,刚才明明通了的啊?可能是泡沫剧看多了的缘故,我止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是在应酬不方便接电话么?可是现在是假期啊。还是手机突然没电了…………
唉,太在乎了也不好,不就是关个机么,看我紧张的。用力的甩了甩头,禁止自己胡乱的猜想。
清晨在鸟儿的明快的歌唱中醒来,美美的睡了一觉,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记得小时侯最讨厌鸟叫,每次美梦还没做完就被它们吵醒,于是我会很烦躁的起床,跑到门口去捡一把小石子,作死的打它们,一直到把它们全部赶走才甘心。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还真是暴躁的可恨。
妈妈和爸爸很早就起床了,一直在厨房张罗饭菜,洗簌过后来到饭厅时,桌上已经摆满了格式各样我和姐姐爱吃的菜。我馋的紧,很不顾形象的用手偷偷捏了一块放进嘴里,香辣味十足啊,也不管手上沾了的油,又想用手去捏,可谁知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姐姐,开门。”我朝做在客厅的姐姐大喊一一声,然后继续站在饭桌旁,又捏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丝毫没有要去开门的架势。
“蓝蓝,我有事忙着呢?你去开门吧。”唉,悲催的啊,姐姐又把任务推给了我。
绕过小菜园,来到铁栅门前,一眼就看到了提着箱子的筱怡,立刻兴奋的跑了上去开门,腾的就往筱怡身上扑过去,也不顾手上是否沾满了油渍了,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顺便将油渍抹了她一身。
“哇咔,你个死没良心的,我这么大老远的跑来参加咱姐的婚礼,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抹得我一身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