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后面十多天都见不了她,也肏不到她,他忽的挺了挺腰,心里深深可惜。
空柚被他突然的动作呛到,她含着性器抬头看她,眼里又有怨念。
谢吾诚伸手拂过她修长的眉毛,这才发现哪怕经过眉粉和眉笔的双重晕染,她眉毛依旧淡的很。
他又拂向她眼皮,空柚合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了一段扇形的阴影。
他拇指微微靠近,上下拨弄她长卷挺翘的睫毛。
空柚又睁开眼睛看向他,被眼线勾勒过的眼角显得狭长,眼角下方她刻意点了一颗小小的红痣,两相结合,越发显得妩媚异常。
谢吾诚盯着那颗痣看了几秒,他不记得她这里有痣啊,之后才意识到这个也是人为的结果,妆画的这么妖媚,她这是准备勾引谁,他更生气了。
看着她还在含弄,十分卖力的样子,他抽出性器,拍打在她那颗痣上,问她:“好吃吗?”
空柚想了想,点头。
谢吾诚又问:“出门花这么妖的妆,是要勾引谁?”他用力拍打那颗痣,像是在惩罚她。
空柚一边摇头,一边往后躲,想要重新含进去。
谢吾诚转移阵地,开始拍她伸出来的舌头,同时不忘训话:“还记不记得去那边要做什么?”
她复又点头。
“说来听听。”
她仔细回忆他之前的要求,含含糊糊的开口:“给老公带礼物,给爸妈、爷爷也买一份。”
“还有呢?”
“给老公打视频。”她聪明的没有提打视频要钱的事情。
“还有呢?”
还有什么?刚刚还说了什么吗?她不记得了。
谢吾诚又拍打她舌尖,一字一句的道:“每天汇报行程、每隔一个小时报告位置、不准勾三搭四、不准发骚、第一时间接听电话、按时返程”
他说了一堆要求,听的空柚耳朵嗡嗡响,脑子里只有“丧权辱国”四个大字。
他终于说完了,又要求她重复,直到她一字不落的背下来,谢吾诚才重新将性器塞进她嘴里,一直插到最根部。
她嘴唇碰到他阴阜,鼻子和脸颊都埋进了阴毛里,竭力放松呼吸。
看她紧皱眉头、眼睛都挤到一起的样子,他又按到她眼角下的那颗人工痣上,挺力抽送,还不忘训她:“舌头舔,喉咙往下咽,又不记得了?”
他肏了几下,看她眼泪汪汪,又道:“像你刚刚那么舔,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不是着急出门?还哭什么?”
她还是流泪,沾湿了他的阴毛,妆彻底花掉。
谢吾诚看着心烦,将睡袍盖在她头脸上,彻底看不见她的眼泪,他揪着她后脑的头发,开始像肏逼一样大力肏干她的嘴巴,不管她时不时的干呕。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莫名积压着一股火,始终发泄不出来。
囊袋啪啪的打在她下巴上,空柚被那个声音振的耳朵生疼,视线范围内又是一片黑,她竭力放松自己,喉咙和舌头配合着他的动作,舔吮含咽,还逼迫自己夹紧口腔往里吸,只想尽快结束眼前的一切。
尽管他动作粗暴,尽管他刚刚提了一堆的要求,但是总归是有一点可以明确的,那就是他彻底答应了这次出门,没了反悔的机会。
靠着这一点点希望,她极力的配合他,想要尽快结束。
谢吾诚能感觉到她的动作,也更加放任自己为所欲为,射意来临的时候,他没有加以任何控制,甚至更加大力的往里捅,直接全射在了她喉管处,随着她吞咽的动作,都进了她的胃里。
谢吾诚粗粗喘息,紧贴她脸颊的阴阜也微微抖动,他没有抽出来,反而又稍稍往里挺了挺,拍了拍她的后脑:“舔干净。”
空柚如他所言的舔着口腔里的肉柱,做最后的清理工作。
在他从喉咙中撤出后,又自发的绕着蘑菇头舔舐,时不时扫过马眼。
这顺从的动作却加剧了谢吾诚心中的恶意,他犹豫了不到一秒,就掀开睡袍,看着她的脸,放任自己尿在了她嘴里。
空柚闭眼,也许是因为在预料之中,也许是因为不是第一次了;她的接受度高了很多,虽然还是觉得屈辱,却自发的往下咽,吞咽不及的时候,谢吾诚就会缩紧臀部,停下来;等她咽完,才继续尿。
中间断断续续停了几次才尿完,等她再次做好清理工作,谢吾诚才从她嘴里抽出来,拿了纸巾擦干净,又裹好睡袍。
看着她还张着嘴巴,痴痴傻傻;他拖着她下巴给她合上,道:“记住这个晨侍的流程,以后要经常练,做到中间不用停为止。”
看她点头,他才将她拉起来,自己坐到床边,又伸进了她的阔腿裤,摸到满手黏腻,他才满意的抽出,却尽数拍在她脸颊上:“去收拾干净,我们出门。”
空柚如蒙大赦般回到自己卧室,重新漱口刷牙又卸妆,时间太紧张,她彻底没了再次打扮的兴致,只擦了基本的护肤品;又擦干净下体,重新换了一条内裤和类似的阔腿裤,扣上一顶贝雷帽遮盖被扯得乱糟糟的头发,就拎着包包和行李箱出门,站在玄关处等他。
主卧房门仍然紧闭,她没敢再进去,耐着性子又等了5分钟,才看到谢吾诚穿着短袖和长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看来他又去冲了澡。
谢吾诚看着她着急到坐立不安的样子,到底没说什么,和她一起在玄关处换好鞋子,拿了车钥匙出门。
又回到昨晚那辆车上,车子启动起来出了小区,往机场的方向行驶,空柚才彻底放下心来,她侧眼看他面目紧绷的样子,虽然不明白他还在生气什么,却没敢搭话。
老老实实的坐在副驾上,拿出手机给同室的姐妹们发微信群消息,让她们不要等她安检、登机了,直接飞机上见吧,她可能会卡点到了。
聊完之后,她看着昨晚计算的劳务费,纠结要不要发给他,他现在明显心情不佳。
她还没和任何好友说过要结婚的消息,此刻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这事情又不方便跟哥哥或者爸妈说,她纠结的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