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仿佛是怕我先挂断说不完话一样,像机关枪似地,突突突。
不过多亏了她耍大小姐脾气,我终于能安静一会了。
不过想起来今天上午生的事情,平冢老师说的话,我又觉得心底里像有团浇不灭的火一样,烧的心痒痒的。
说到底我不是一个特别伤春悲秋的人,但是架不住总有个捣乱鬼把东西往我眼前扔。
弄得我开始思考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起来。
从未来角度看,我有个漂亮身材好的富老婆,虽然性格好像不是很好,但也成功实现了我高中时代‘家庭煮夫’的梦想来着。
可是为什么——
“唉,贱人就是矫情。”
没错,比企谷八幡就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贱人,而且我也不讨厌自己这一点。
“我找找”
打开了电话簿,找到了那个人的名字。
fro八幡
to材木座
【明天有时间吗?有些事情想找你问问。】
秒回
fro材木座
to八幡
【当然有,只要能让我脱离码字苦海,干什么都行。】
“这家伙。”
光看着文字都能想出来材木座目前的状况,估计就是死憋文章却一点灵感都没的状态吧。
真是一个合格的作家病患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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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把我的内衣洗完后扔在盆里的理由?”
“”
雪乃拿着几件明显湿透了的黑色内衣站在门口看着八幡,丝毫不管尴尬的气氛。
“你这家伙出去玩也就算了,连衣服也不好好洗了,洗完也不晾起来。”
“啊那个,是我的错。”
没有给自己找借口,那确实是自己忘了晾起来的内衣。
我从雪之下的身上移开了视线。
至于为什么一个美女拿着自己的内裤站在你面前让你看,这画面对他来说根本撑不住。
听到了八幡认错,雪乃也没打算继续教训他。
“下不为例。”
看着兴师问罪的雪之下挎着腰扭了回去,八幡吐了口气。
这世道,太难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送别了看起来面色正常的雪之下和乖巧的小尤奈后,便准备前往赴会材木座。
“就是这里吗?”
一家看起来很正常的快餐馆,很有高中时代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