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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眨眨眼:“你再多喝点鸡汤,好得快,以后跑的也快,我去给你盛。”
望着她的背影,6锦现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跳动,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
晚上,6锦一脸黑线地看着简朴的床铺:“你晚上就睡这种地方。”
这地方能住人吗?
江若表面:“我从小到大就是在这里住的。”
江若实际:哥你别说了,我是无所谓的,可是我有个朋友破防了,穿越三次,次次是普通老百姓,还总能遇到癫公皇帝,这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6锦忍了很久,才缓缓道:“算了,我打个地铺吧。”
不愧是镖师的,意志力真的顽强,看他好像有洁癖,江若也不推脱,起身给他拿了几床厚被子铺上,两个人同房共眠了一夜。
清晨,天刚蒙蒙亮,一只鸽子落在窗台。
6锦睁开了眼睛,见江若还在熟睡,起身查看鸽子上的信条。
看了一眼,他气得将纸捏成了团,驱赶鸽子滚回去。
没过一会儿江若醒来,看到6锦坐在门槛望着天空,似乎有什么心事。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江若走近他,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6锦却突然站起身来,动作迅猛,让江若猝不及防。她身体前倾,险些失去平衡,而6锦眼疾手快,迅伸出长臂,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两人的目光在瞬间交汇,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他们的心跳如同急促的鼓点,敲打在彼此的耳畔。细微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无声的旋律。
在这短暂的对视中,剧烈的疼痛从胳膊传来,6锦“嘶”了一声,低头一看已经有血迹从肩膀渗了出来。
“啊,你伤口又裂开了,别动别动,我给你包扎一下。”江若立刻站直,手忙脚乱地给他检查起来。
6锦复杂地盯着她的额头,动了动嘴唇:“你,一直都对来路不明的陌生人那么好吗?不怕我是坏人吗?”
江若手一顿,什么来历不明,分明就是我的贵人。
她微笑:“你救过我,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趁6锦还小,数据还都可观,说不定以后会被培养成一个情绪稳定的好皇帝。
6锦愣愣地看着她,不由扯了扯嘴角:“真笨。”
刚给6锦包扎好伤口,门外忽然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两个人朝着门外看去,果然见到打了纱布的王硕父子俩带了一大堆官兵过来。
江若简直看呆了,这出师未捷身先死啊,6锦以后是要做皇帝的,不能坐牢啊。
“快走快走,他们找官府来了,我们快跑。”可是她左顾右盼,都没在这个小破房子里找到一个狗洞。
6锦气定神闲道:“怕什么。”
说着他反而拉着江若往院子里走,院内,王硕一脸谄媚地说:“大人,就是他们,这女人是我外甥女,昨日偷了我家一只鸡,我跟儿子上门讨要说法,反被她私藏的奸夫打了一顿,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王越在一旁帮腔:“啊对对,你看这男的身上穿的用的,都是这小贱人从我家偷的。”
江若一脸茫然,她今个算是知道什么叫做颠倒是非了。
“王硕你这么空口白牙污蔑,不怕遭报应吗?”她都快气笑了。
“他们父子两个身上的伤,不是你们打的吗?”衙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