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他和燕奕歌的这些秘密总会暴露的,和自己谈恋爱…能接受的人估计太少,但那又怎么样呢。
反正自己开心就好了。
所以,
易淮舔舔唇,心道是不是可以玩一下锁链啊。
把另一个自己绑起来,无论是铁链还是绳索,都有妙处啊。
易淮光是想了一下,就忍不住捏了捏鼻子。
内力走多了。
上火了。
可是真的很期待啊。
那得多带劲啊。
易淮甚至还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谁目垂谁的问题。
他不是那种忸怩的性格,也没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害羞的,大概天生缺少纯情的筋。
易淮从前看过片,为了学习知识。
所以他真心觉得那一方是挺累的,也很有自知之明地肯定自己没有那样的体力。
另一个自己就不同了,游戏账号那具身体可是能单手拎两个成年男子的,真正能一拳打倒十头牛的。
所以这种事还是交给另一个自己比较好,这样也不会中道崩殂。
易淮接受得十分快。
因为在他的观念里,反正都是自己目垂自己,哪个自己被目垂,也没有什么区别,当然是以能够好好享受完一场为主考虑。
他翻过一个身,瘫成大字,敢肯定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等另一个自己回来了,他还是要装一装冷脸的。
谁让他非要走第二个周天,还不让他说话
而且……
易淮抿了下唇,闭上眼睛掩去了眸中的水光,鼻尖也不自觉地酸了下。
爸爸妈妈去世后这么多年,又有人哄他了。
他又可以和谁撒娇闹情绪了。
他知道燕奕歌和他想的是一样的,因为他们是一个人。
所以那会儿燕奕歌因为他夸了万生烟一句闹了会儿时,他愿意哄自己。
他们是一样的。
他们都是易淮,而易淮已经独自坚强着,撑了太久。
。
燕奕歌弄了热水进来后,还顺便一挥掌,烁金流石的内力扫过几个烛台,将屋内彻底点亮。